丢不起这个人,赶紧挣扎起来。
可他越是挣扎,就被禁锢得越紧。心魔大师兄同真正的大师兄判若两人,在双修方面向来没什么节操底线的。
此前种种早已证明过了。
察觉到大师兄的手扶在了他的腰上,洛月明连声音都颤了:“师兄,不……不是吧?我不就……不就顶了几句嘴?师兄就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给我……给我立规矩?咱们私底下立,不……不行吗?”
“不行。”谢霜华一口回绝了他,丝毫不近人情地在他耳畔低声笑道,“不羞耻的话,你怎生能记得住我?他可是握着你的后颈,将你怼在了墙根上,从后面……月明,你当时一点反抗都没有。我同你说过什么,你可还记得?”
洛月明其实记得的。
心魔大师兄之前说,要是敢让另外一个大师兄碰他,就要给他上毛笔来着。
欲哭无泪,洛月明愁苦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手腕被大师兄一把擒住,迫他自己伸到后面。
“自己打,哪里不本分,就打哪里。”
洛月明羞愤欲死,忍不住道:“你们之间的事情,能不能自己解决一下?我不管你们是打架也好,写信互相吵架也罢,但是不能牵连到可怜的我身上啊?”
“……我前脚才被你这个大师兄狠狠教训了一顿,屁股都差点开花了。后脚又被另一个大师兄狠狠教训了一顿,还都往一个地方揍。我招谁惹谁了!”
洛小狐狸越说越伤心,觉得自己这个夹板气受得太冤枉了。大师兄老是爱自己吃自己的醋,一吃醋就过来折腾他。
也幸好他是天生炉鼎之体,耐淦得很,怎么淦都不会坏,否则若是换个人,指不定早就鸟尽弓藏了。
“还没怎么你,你就委屈上了?”谢霜华顺势舔|舐着洛月明漆黑的眼睛,将他长睫上垂着的泪珠含入口中,低声道:“我不允许你为另一个谢霜华掉眼泪。一滴都不许掉。”
洛月明:“……”
他这怎么能是为了另外一个大师兄掉眼泪呢?
分明就是为他自己掉眼泪啊!
哪有这么干的?
就跟大户人家的公子娶了一对儿亲兄弟似的,好歹也分个一三五,二四六啊。
结果大师兄就不一样,他不分啥一三五,二四六,不仅不分,还不讲道理。
每次吃苦受罪的,都是洛月明可怜的屁股。
“要做就赶紧做!”
洛月明下定决心一般,咬紧牙关豁出去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话音未落,一阵天旋地转,洛月明整个人就跪趴在地,双膝瞬间压在地上,一阵冰冷的触感。
这里可不是什么寝殿,也不是啥荒郊野岭,而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地方。
在这种地方干那事,还当着那么多师兄弟的面,洛月明虽然嘴很硬,但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
才一跪下,赶紧好汉不吃眼前亏,立马求饶了。
“大师兄,我……我错了,我不该跟大师兄顶嘴的!我错了,错了,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下次不敢跟那一个大师兄双修了。是他逼我的,我想反抗来着。真的。”
洛月明特别违心地说道,“我不喜欢那个大师兄了,我喜欢你。”
谢霜华笑了:“我不信。”
“……”洛月明:“啊,啊,啊!!!!!!大师兄!你……你这个……这个……”
他想尽了一切骂人的话,像是什么日了狗的,狗娘养的,混蛋玩意儿,狗比东西,可总觉得每一个字眼都是对大师兄的一种侮辱。
即便再生气,也不能对大师兄说这种话。
思来想去,他挑了个最温和的字眼,洛月明骂他:“你这个坏师兄!”
谢霜华听罢,哈哈大笑起来。
觉得小师弟哪里都可爱得紧,顺势将他的衣袍掀开,欺身将人困于方寸之间,尽情碾转着那方寸红尘,将其揉碎,碾压,寸寸撑开,直逼得洛月明泪水涟涟。跪都跪不稳了,也不肯作罢。
那些昔日的同门师兄弟们,立在二人左右,眼睛一动不动,无声望着眼前的两个人。
夜色无边,月光穿过乌云在地上铺了一层华光,洛月明白得耀眼,在月色下显得越发清俊,只是热汗淋漓,浑身濡湿,像是才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洛月明懊悔得想,自己为什么想不开,同大师兄顶什么嘴的。
这下好了,大师兄专门治他的顶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渐渐停息下来。
洛月明早已悔恨得肠子都青了,跪趴在地,清瘦的脊梁骨不停发着颤。
大师兄果真说到做到,上回的毛笔已经让他差点招架不住了。
这回更觉,直接又给他安排了一回。
顶着红通通的猴子屁股,洛月明肩上的衣衫滑落至腰,连哭的眼泪都没有了。
谢霜华穿戴齐整之后,这才半蹲下来,抬手钳着洛月明的下巴,警告他:“我虽不知能出来多久,但我得告诉你,介于你不听话,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我再度沉睡,你都不许擅作主张,把身后的东西取出来,否则后果你知。”
洛月明听了,下意识浑身一个哆嗦,伸手摸了摸圆鼓鼓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