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眠明显感觉到,现在不仅是尴尬,连周遭的空气都跟着降了一度。 不知过了多久。 黑暗之中,景眠忽然听见任先生开口: “我们是法定的爱人。” “接伴侣回家,无论多晚,天经地义。”任先生语气如常,却莫名显得认真严肃,惹得景眠竖起耳朵听,任先生问:“我理解的对吗?” 景眠喉头干涩,点头:“嗯、对。” 这是任先生第二次掏出法律的武器进行维权。 “那我明天可以接你吗?” 景眠咽了下口水,道:“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