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这个年龄段,又怎么会没有热血?
高兰一直看着他们喝酒,虽然很难理解为什么要借酒来表达心中的感情,但是她已经能够体会到兄弟朋友之间的真挚情感。人生难有知己,一已难求,陆渐红能够得到朋友,能够得到下属如此的忠心,她也为他感到高兴。所以向很少喝酒的高兰也主动端起了杯子。
这时,她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和陆渐红在一起喝酒时的情形。当时还是在高河,陆渐红那时是宣传委员,为了替她挡酒,硬是跟宣传部长刘玉明干了好几杯,最后落了个去医院吊水的下场。
思绪一展开,高兰不由想起了很多事情,陆渐红为了保护她,被小流氓打得差点破了相,在公交车上为了抓贼被捅刀子,零零碎碎,点点滴滴,像一部无声的电影一一闪现在高兰的眼前。不觉中,高兰的眼睛里多了些晶莹。
吐了两次的丁二毛已经面无人色了,不过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任克敌还没有回来,丁二毛虽然醉了,但神智还是清醒的,不住向外面看,心里也在打鼓自己不会看错人了吧?
陆渐红见他这副神态,笑道:“二毛,别急,要相信人。来,再走一个。”
丁二毛强笑了一下,一手举着杯子,一手悄悄拿起电话,拨了任克敌的号码,没人接,心头的不安不由更是加剧。
这时,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正是任克敌打过来的,丁二毛接过电话就冲到了外面,压着嗓子骂道:“你妈的,搞什么飞机?”
“毛子,太晚了,有点费事,正在弄,明天早上五点,保管搞定!”
“**,别弄了,现在给我开回来。”丁二毛有点暴跳如雷了,骂了好一阵子,才他娘的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
回了来,丁二毛很是尴尬地说:“这小子说明天早上五点才能好。”
陆渐红摆了摆手说:“五点就五点吧,不耽误时间。”
陆渐红的坦率让丁二毛的心里好过了一些,但正是因为此,丁二毛更加放心不下,扯了个理由,抢先上了辆出租车去找任克敌去了。
安然不无担心地说:“渐红,不会有什么事吧?”
陆渐红笑了笑说:“对人要有信心,我相信二毛的眼光。”
路越行越是偏僻,车辆稀少,灯光晦涩,陆渐红虽然酒量很大,但是今晚也喝了不少,牵着高兰的手不知觉地抚上了高兰的腰。
高兰的腰肢很高也很柔软,更加敏感,当陆渐红掌中的热量传到她的皮肤上时,心头微微有些战栗,垂着头不吱声。
陆渐红兴致大起,手滑落在高兰的臀上,随着高兰走路时的扭动,感受着圆润和弹性,力道不由加强了一些。
高兰的心扑嗵扑嗵地跳着,低声说:“渐红,别弄,痒。”
陆渐红居然立正了,忍不住搂住了高兰,高兰感受到那霸道的坚挺,恐慌地说:“渐红,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吧?”
陆渐红左右看了看,连个鬼影都没有,不由色心大动,手就从背后伸到了高兰的衣服里。
上次三人大战就已经很是挑战高兰的极限了,现在在外面打野战已经超出了她心理的承受能力,坚决地挣脱了陆渐红的怀抱,道:“渐红,不可以在这里。”
陆渐红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太大条了,当下一把拉起高兰的手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去啊。”
一路飞奔,两人跑得气喘吁吁,可是奇怪的是,这种高强度的运动非但没有减轻二人心头的**,反而更加强烈起来,一开了别墅的门,两人便拥到了一处激吻起来。
别墅的门紧关着,四周又有高墙,一点也不用担心被偷窥的危险,而到了这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高兰心头唯一的枷锁已经被解除,**之闸一旦打开,便无可收拾,不知哪来的力气,将陆渐红掀翻到草地上,压着他索起吻来。
高兰的动作很是狂野,简直是野性勃发,陆渐红享受着高兰雨点般热不可挡的吻,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这一夜注定是个激情的夜,疯狂的夜,也是用任何语言也难以形容的夜。草地上,花园里,小桥边,石凳上,秋千上,到处都留下了爱的痕迹。
人就是这样,一旦放开,便再也无所顾忌,畅快的呻吟在这空旷的夜里虽然激情四射,却不用担心有任何人能听得到。
月似乎既害羞又好奇,悄悄地遮起了脸来,却又露出半边去窥视,给在朦朦胧胧的月光里起伏的二人笼罩着一层神秘而迷人的光辉。当一切都静止下来,月儿才整理好心情探出头来,月下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高兰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太疯,怎么被陆渐红抱上床来的都不知道。微微转移目光,陆渐红强健的体魄以一种懒散的姿态随意地躺着,一只爪子还耷拉在自己的胸上,还不时有节奏的轻轻一松一紧地抓着。
真是个小色狼。高兰微微笑了笑,想到昨晚不可思议的疯狂,自己都有些脸红,真无法想像,自己居然也会有这样放浪形骸的一面,真是羞死人了。
这时,别墅外似乎有人在按着喇叭。
陆渐红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正迎上高兰的目光。
高兰赶紧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