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绑走小金鱼,目的就是为了威胁他,所以现在根本不用担心小金鱼的安危,小金鱼要是死了,皇帝就少了钳制他的把柄,不过儿子总归是在愁人手上,他吃的好不好,喝的好不好,那些人有没有好好照顾他,这些当娘的担心的问题,他当爹的当然也会想,只是他是男人,是这个家的主心骨,不能总把这种担心时时刻刻挂在嘴上,他要是也跟沉央一样,慌神慌得不能自已,拿这个家谁来拿主意?
不过他们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个问题,沉央方才的行为等于是在他脑子里快要绷断的那根弦上又重重划了一刀,冯夜白心里不大对味儿,又难受又恨,可就算是恨又不能拿她怎么样,骂又骂不出口,打,他宁愿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也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望着她半天沉沉叹口气,颓丧的坐回桌前,心里还是介意。
沉央跟他比肩而坐,“我们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先想想怎么救儿子好吗?”
“以后再说?”他呵口气,“你该不会事打着等以后我就忘了,这件事好就这么过去了的念头吧?如果是,那我劝你现在就把这个念头给我掐了,今儿不把这件事说清楚咱俩不算完。”
“说清楚?还怎么说清楚?我觉得我已经跟你说的够清楚的了,我跟宇文潞什么都没有,今天进宫就是为了找纳玉帮忙的,我怕曹德纶知道了拦着我不让去,所以才让宇文潞偷偷摸摸带我出去的,我跟你解释了,可逆怎么就是不信我呢?”
“宇文潞早就对你图谋不轨,你就没看出来?”
“我眼里根本就没他我怎么看?”沉央怎么解释他都不信,慢慢儿的就没了耐心,“我还没说你呢,你去了这么久,你不给我写信报平安也就算了,我给你写信你也不会,你不知道小金鱼丢的那天,我的天都塌了,给你写信,等了好几天都没消息,那我不能坐着干等啊,那可是我亲儿子,我得想法子去救他啊,你倒好,回来不先问儿子,还一个劲儿的怀疑我,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冯夜白掰着她肩膀面对自己,“你怎么知道儿子丢了我就不急?可我更担心你,儿子丢了我能找回来,可你要是把心丢了,叫我上哪儿去找?”
沉央推他一把,“你瞎说什么?合着我刚才跟你解释这么多,你还是不相信我是吧?”
“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你离宇文潞远一点儿。”他寻着她的唇,手攀附到她腰侧,狠狠掐了一把,然后趁着她张嘴喊疼,趁机攻池略地,在她喋喋不休的嘴里胡作非为。
沉央以牙还牙,隔着几层衣料在他腰上也掐了一把。冯夜白吃痛放开她,揉揉刚才被掐的地方,眼神已经没有方才那么凌厉,“我在外面带兵打仗拼死拼活的不算,回来连个温柔乡都没寻见,还被你好掐一顿,我看你是真想我死啊!”
沉央忙去扒他的衣裳,“伤着哪儿没有?你把衣裳脱了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