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夜白人家是干什么的?练家子,身上别的不说,一膀子力气还是够使的,别说普通男人轻易不能在他面前跟他瞎比划,就是跟他一样的武学世家的人,跟他动手之前还得掂量掂量轻重呢,沉央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跟他动手,落得现在被生擒的地步不是意料之中吗。
沉央身上凡是能动弹的地方都被冯夜白给制住了,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随人宰割了。
“我在陲城的时候跟沉丹打仗,在我去之前就已经有八员大将折在人家手里了。”他吻着她手臂,一寸寸从下往上,“你知道杀他们的人是谁吗?”
沉央声音颤颤巍巍,“不知道。”
他抬头冲她抿唇笑笑,“是沉丹的公主,也是沉丹的将军,不过比你高一点儿,壮一点儿,燕窝深邃,肤如麦色,手持一把半月戟,人称“百胜将军”从没打过败仗,可最后却败在了我的手里。”
沉央听故事听得倒是入神,没留意他从她裙底探进去的手,问他,“沉丹的女人可以做将军上战场打仗吗?”
冯夜白解开她的裙上的系带,一本正经的回答,“沉丹的女人和男人一样,可以做将军,将来也可以继承王位,男人能做的事她们都能做,男人不能做的她们也能做,沉丹的那位公主叫赛吉,长得”他在她唇上嘬一下,“长相自然是不如你小家碧玉瞧着可人,可人家身材比你好,肌肉匀称,哪哪儿都练得刚刚好,不像你,浑身上下干巴巴的没点儿肉,跟块儿搓衣板板儿似的。”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听见这样的话,沉央听完就变了脸色,腿在他脖子上一夹,“你都看过了?还哪哪儿都练得刚刚好,既然有你说的那般好,我看长相估摸着也没你说的那么差,你既然都擒住她了,干什么不干脆带回来,反正家里足够大,你要是还嫌小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们腾位置。”
冯夜白就是爱看她这副呷醋的小模样,这时候才像个小女人,不像之前,总一副不开窍的傻样子,跟养个闺女似的,凡事他不提点,她这个脑子就永远都转不过来弯儿,叫人又爱又恨。
闹够了,再这么误会下去,就得出事儿了,这小妮子轴的很,脑子一根筋,这要是让她心里有了疙瘩,那得好一段时间不能理他,所以激完了得赶紧哄,在她小腿肚上揉一把,点点她鼻尖,“逗你玩儿的,女人还得是自己老婆好,塞北的女人终日沐浴在黄沙下,个个儿都生的一膀子好力气,做女人,还是差了点儿味道,不过是故意说出来激你的话,这你也信?”
“你方才还误会我呢,就不许我误会你?”她张嘴在他凑过来的唇上咬了一口,说话时牙尖嘴利,咬人的时候也毫不含糊,这一口下去,见了血,冯夜白不防,疼的到抽气,“好个小妮子,谋杀亲夫起来真是毫不手软,我让你的嘚瑟,一会儿你可别怪夫君我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