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夜白也知道要脱裤子,脸上一点儿羞涩都没有,大大方方岔开腿,方便她下手,“快点儿,伤口可疼呢。”
沉央佯装毫不介意,本想大大方方的,夫妻之间有什么好忌讳的,手顿了顿,开始去解他裤袋,面上虽然一派正经,可最后还是禁不住红了脸,就跟山上的野柿子似的。
“抬脚。”她管着眼没往他子孙根上看,裤子褪到脚腕,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冯夜白调侃她,“害什么羞啊,用都用过了,看一眼脸就红成这样了?自己夫君,头头尾尾的长什么样你不是最清楚?”
沉央眼睛很规矩,该看哪儿就看哪儿,一点儿也不乱瞟,她不乱瞟,冯夜白心里要不好受了,他只是受伤了,又不是落得终身残疾,身上被刀砍得处处是伤,可该宝贝的地方还是好好儿的,又不是一蹶不振了,这会儿不还是昂首挺胸的正冲她示威呢吗?可谁让自己摊上了个不解风情的媳妇儿,就杵在她眼皮子底下,她愣是连看都不看一眼,根本就当他不存在似的。
“你好歹看看我啊。”冯夜白不满的晃晃身子,“咱俩差点儿就阴阳两隔了,你不该抱着我稀罕稀罕吗?”
沉央根本不上他的当,“大夫说了,你没有生命危险,用不了几天就好了,一点儿事儿没有,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现在说不担心,他昏迷的时候她不知道哭了多久,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会儿看见他好好儿的,还有心思跟她逗闷子,想来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
“这药是不是不大对劲啊,怎么涂上了浑身发热呢?”这句不是他说谎,是真的,才一开始浑身发麻,过了一会儿就开始发热,才还不觉得,到现在越来越热,他看了眼自己胯间,心里头隐约明白了些,“你别光顾着上药啊,也顾着点儿别的地方啊!”
沉央再不想看,伤口跟那地方靠了那么近,眼尾余光多少也瞥见了些,以前都是闭着眼,看都不敢看,即便只是余光,但是落在眼里一样吓人,知道他是故意的,沉央也不跟他较真,佯装不懂,药上完了,对他的反应,装作一脸看不懂,“好了,药上完了,你睡吧,我去隔壁。”
冯夜白不让她走,“你不能装看不见啊,你自己男人有需求,你就这么走了不管不顾了?”
“你你都这样了,还净想那些不中用的,你你还是先把自己身体养好再说吧。”
沉央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老大夫走之前特意叮嘱她的那句话的意思,说什么一定要让她亲自给他上药,合着这个药居然有这样的药效,沉央还傻不愣登的什么都不知道,以为就是普通的药,若不是冯夜白期间一直昏着,她都要怀疑是他与大夫合谋来算计她的了。
冯夜白盯着她看了半天,沉央以为他又要说些什么气话来气她,可他憋到最后却说了这样一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是不是觉得我不能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