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王也只能同他笑着打哈哈,说今日实在没心情再跟他讨论军事,请他先回。
冯夜白扫了眼宇文潞,点点头,也不跟他多做纠缠,他也有正经事要办,家里还有一位不听话的,跟她说过多少回她就是不长记性,今天得好好教训她才行。
宇文潞那头已近解决完了,现在轮到沉央了。
冯夜白凉不嗖嗖的看她一眼,把人提起来就走。
沉央跟个小鸡仔似的被他提溜起来,脚几乎是离地的,走也走不了偏偏腿还不够长,这样的姿势实在难受,她拍拍冯夜白的胳膊让他停下,“你等会儿,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脚伤还没好透怎么走?跟个瘸子似的,刚才也不知道跑。
冯夜白想想就一肚子气,索性在她腿弯一打,把人横抱起来,“谁让你来这儿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许你见他吗?你今儿唱的是哪一出?把自己装盘儿送到人家桌上让人家尝?”
沉央说不是,“我找他是因为尚梅的事,他说过要对尚梅负责的,可现在连个正经的名分都不给人家,尚梅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第一次嫁人嫁给人家做妾,哪有这样的?”
冯夜白听见她说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当初就说过,我只是给她指条路,至于路走成什么样就全看她自己的造化,她现在这样也怨不了别人,人家现在是一家人,怎么样那是他们的家务事,用得着那你一个外人插手?”
“可尚梅毕竟是我的丫头,这件事也是你执意要撮合人家两个的。”
她绝对这事儿做的不厚道,尚梅不敢开口,所以她想过来帮她问问,讨个说法。
冯夜白抽冷子冲她冷笑两声,“用得着你做好人?尚梅现在是人家的人,你对他们来说就是外人,他们怎么样那是他们的事,你胡乱掺和什么?”
言罢咬着牙又道,“今儿幸亏是没什么事,要事出了事,我非把宇文潞那小子的脑袋拧下来不可。”
沉央原本是想辩解几句,可看他这样也不敢说话,抿抿唇不敢再触他霉头。
“今天这事儿,你也跑不掉,我回回警告你都当耳旁风听听就过,根本就不把我的话放再心上,早跟你说了,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有男人才清楚,你还把自己往人家盘儿里送,你还不是傻?”
横竖他说什么她认下不就行了么,现在还是顺着他的好。
“我知道错了,我也没想到他回来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夫君,要不在咱们还是走吧,我觉得在这儿呆着也不安全。”
冯夜白皱着眉头把人抱回房,不大温柔的把人往床上一扔,松松领口,气的喉咙冒烟儿,连喝了几杯水才开口道,“现在还不能走,宇文潞那小子手脚不干净,我要是不把他解决了,心里头不痛快。”
沉央心里慌失失的,忧心忡忡的看他一眼,“那你想怎么做?不会是要把人给杀了吧?他怎么说也帮过我们,还救过小金鱼的命,教训教训他就行了,没必要得罪了皇上再得罪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