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心里讪讪的,以为说的是他们,忧心忡忡看向冯夜白,“不会是发现我们了吧?我们现在怎么办?”
冯夜白脸上面无表情,“先看看再说。”
太后捏着帕子叫人拿了烙铁,那几人看了眼,慌忙跪在地上求饶,“太后饶命啊太后,奴才们真的没做过这种事,太后明察,太后明察啊!”
“都到现在了还不招?哀家看你们是真的不怕死,既然这么不怕死的话,那哀家就成全你们,哀家眼里揉不得沙子,不能让你们几个狗奴才坏了哀家的规矩!”
看见烙铁的那一刻起,这几个奴才就已经吓得腿软了。
冯夜白认得这几个奴才就是先开始送他们进宫的那几个。
照现在这样看来,太后十有八九是知道了些什么,但不一定是知道他们进宫的事情,否则这会儿皇宫就该戒严了。
甲七是个坐不住的,“公子,我们就这么一直等下去吗?”
冯夜白安抚他,“稍安勿躁,先看看他们怎么说?”
那几个奴才都是没骨气的,见太后拿出了烙铁,哪儿还记得守口如瓶,只好一一道出,“太后饶命,奴才们奴才们确实是是有帮人私自运送东西进宫,可都是宫里的太妃和宫女们,她们出不去,可又想要宫外的东西,所以就托奴才们帮忙奴才所言句句属实,望太后明察!”
太后听罢,显是不信,“太妃和宫女?只是太妃和宫女?”
再说的话,背后的人身份势力都不是他们招惹的起的了,说出来,不止太后饶不了他们,身后那位也饶不了他们。
太后亲自拿起烙铁,一点点逼近,“不说是吗?哀家可没那么好的耐心,有谁让哀家不痛快的话,哀家就千倍百倍的让他不痛快。”
那几人战战兢兢,“太太后,奴才所言句句属实望太后明察!”
“明察?”太后冷笑两声,吩咐身边宫女,“秋宁,既然他们不肯说实话,那留着他们这张嘴也没什么用了,先把舌头给哀家拔了,再问,要是还不说,就把手脚剁了,一样儿一样儿来,哀家有的是时间。”
又是拔舌头又是剁手剁脚的,往常他们都是行刑的人,现在变成受刑的,见过那么多人受折磨的时候的惨样儿,现在轮到他们自己,自然寒噤噤的说不出话来。
太后一脸无所谓的道,“别摆出一副这么害怕的表情来,哀家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不珍惜,来人!上刑吧!”
拔了舌头,剁了手脚就算能活,下半辈子也是个残废,活也活不了多久。
这么一说,能有几个不害怕的?
那几个对视一眼,本来就不全乎了,胳膊腿什么的不能再没了,现在看来,不说是不行了。
有一个怕的不行,跪下连连磕头,“太后,奴才招,奴才全招,是是大将军,是大将军今儿让奴才们帮他运点儿东西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