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冯夜白正跟朝堂上的这帮人斗智斗勇,很多大臣都不同意跟废黜后宫。
毕竟是祖宗规定,几千年的规矩都是这样下来的,他现在说不要后宫就不要后宫了,把祖宗规矩置于何地?
冯夜白这么做的确是挺冒险的,哟是一不小心惹恼了朝中的这些人,再跟他反目成仇,那他这个皇帝宝座还没焐热估计就得被赶下来了。
不过好在这件事情,冯夜白从登基之后就一直在考虑。
他们不让废黜后宫的原因无非就是想靠着女儿在宫里的关系,以后仕途能顺利些。
可冯夜白就偏要粉碎他们这中走捷径的念头。
“今儿容丞相的女儿,就是朕前段时间才封的贵妃,居然敢不怕死的去威胁朕的皇后,还要杀了朕的太子,扬言非要这皇后的宝座,要是不把这皇后的位置给她,她就杀了太子。”
冯夜白瞥了眼容贵妃,“容贵妃如今已经因为行刺太子被朕杀了,这样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平,就势必会有第二次,后宫女人众多,要是人人都学习容贵妃,每天给朕来上这么一下,那朕可受不了。”
容丞相噗通一声跪下,“皇上,您说小女敢行刺太子?请皇上明察,小女一向乖巧伶俐,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臣痛心疾首,还望皇上能给臣一个交代。”
“丞相要交代是吗?”冯夜白咬着牙笑,“那不知朕的这双眼睛算不算证据?朕亲眼所见的还能有错?”
容丞相还是不相信,冯夜白从宝座上走下来,双手扶起容丞相,“朕还没怪罪丞相的教唆之罪呢,丞相还有脸求情?说贵妃聪明伶俐,朕倒是没看出伶俐来,在朕看来,只觉得蠢。”
容丞相寒噤噤的一抖,拱着手,不敢抬头,“皇上臣”
“丞相不必多言,今日贵妃冲进凤溪宫行刺的事,底下这些奴才都看见了,事实证据摆在眼前,丞相说什么都没用了,现在皇后受到惊吓,朕已经给她传太医了,若是皇后有什么事的话,朕饶不了你容家。”
容维狠狠抖两下,又听冯夜白道,“今儿叫你们来就是让你们来接人的,朕的后宫很大,可朕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一个人,你们把闺女领回家,再不济也还能得个县主的称号,看而要是非得犟着跟朕对着干,看额别怪朕不客气。”
言罢又叹气,“朕知道你们担心的是什么,女人家,尤其是官家女儿,本就是为了家族利益而生的,朕知道你们心里大的什么算盘,您们放心,得失得失,有得必有失,朕不会亏待你的,等殿试过后,朕就命人设立女子学堂,你们尽管把女子送进去学习,将来女子跟男人一样,能参加科举考试,能入朝为官,将来也能袭爵世袭,总不会亏待你们的。”
此话一处,朝堂上下呜呜泱泱的一片议论声。
女子上学堂,参加科举考试,这不就跟男人一样了吗?
冯夜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负手从他们每一位身前都走一遍,“诸位大臣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