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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一帅说:“以前的户籍管理并不象现在这么严格,尤其是人口普查的时候,容易出现信息错误。有些单位的名称差不多,被写混的可能性很大。”
“对,我有个同学的爸爸,换新户口本时,上面的单位就写错了。”蒋沐阳接过话茬,“本来是塑料制品厂,结果给写成了塑料包装厂。想改还必须要拿单位证明,可单位早就黄了,上哪儿开证明去。”
“不管是不是错的,当成一条线索来查,东铭,你来查查莲城以前是否还有过叫做通达的运输公司。”陆无川直接把任务交给了吕东铭。
案子的线索少之又少,找到一条就绝不能放过。
“如大帅刚才所说,这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陆无川接着说道,“死者的社会关系也做为重点,大帅,你和沐阳负责。”
“诶?有一点我没琢磨明白。”吕东铭指了指桌上的验尸报告,“那上面不是说死者都是死在夜里或凌晨嘛,就算是熟人,大半夜来拜访,换成谁也得提高警惕不是?”
门窗没有损坏,不是强行入室。半夜有人叫门,问不清楚连门都不可能开。凶手是如何做到,让对方放心开门把人放进去的呢?
鲜少开口的包胜说道:“从窗户入室,抹去窗台上的痕迹,最后从大门离开。别人不好说,至少熊娟家有这种可能。她家是推拉窗,如果窗户忘了关,只需要把里面的纱窗推开就可以轻松进入。”
熊娟死于五月中旬,那个时候天气虽然不是很热,但大多数人家白天会开窗换气。卧室的不会忘,但厨房或者北阳台的窗户晚上忘了关,也是常有的事儿。
“别忘了熊娟家可是六楼,凶手还带着做案工具。背着个包爬那么高,蜘蛛人?”吕东铭表示不可置信。
“你还真别不信。”蒋沐阳拍了拍他的肩膀,“昨天我跟包子看过了,熊娟家北阳台旁边有根排水管,挺结实。”
吕东铭又问:“工具呢?老大可说了,又是钳子又是锉的。怎么带上去?”
陆无川用看智障儿童的眼神看他:“手术器械,你当是干木匠活用的工具呢!”
端末笑眯眯地比量了一个大小:“骨锉就这么长,骨凿也差不多,凶手是去杀人,又不是真正做手术,不需要无菌处理,揣兜里就行。”
吕东铭挑了挑眉:“知道得挺多啊,谁教的呀?”
他拉着长音,语调婉转,一双眼睛在她和陆无川之间转来转去,意思不言而喻。
端末被反嘲,红着脸低头不语,假装没听见。
陆无川轻咳两声:“包子,你把现场痕迹再重新梳理一下。东铭,你查完通达运输公司,和包子一起做走访。”
“跟他做走访,老大,有没有搞错?”吕东铭想撞墙,他本来就嫌包胜太闷,不愿意跟他一组,现在让他们俩一起走访,那岂不是让他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
“我配合你。”包胜一脸真诚。
陆无川满意地点头:“那就这么定了,分头行动。”
吕东铭不死心,想要最后争取一下:“老大,你们俩干什么呀?”
“走访。”
线索太少,只能用走访排查这一传统的刑侦手段。锦绣园小区五十多栋楼,居民几千户,上万人,只靠两个人累死也打听不了多少消息。
“都是走访,咱们换换。”吕东铭闪着星星眼。
对上陆无川那冰冷的眼神,他立即萎了:“好吧,你们赶紧出发,慢走,不送。”
……
已经进入了初冬时节,空气干冷,阳光却很好。锦绣园这种比较老的小区孩子和老人比较多,无论季节如何变化,也挡不住他们对于户外活动的热情。
陆无川和端末到的时候正是上午九点多,小区院子里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大人带着孩子出来。
两人刚在小区里转了转,就引来了注目。
这个时间段带孩子的多是老人,也有些是孩子妈妈,象他们这样一男一女的组合大白天在小区里闲逛就成了另类。
好在刚走到中心小广场,就遇到了一个“熟人”——那天带头跟物业经理理论的胖大妈。
大妈今天没有穿花风衣,而是是换了件对襟中式长棉袄,紫红色,衣襟和袖口绣着祥云图案。头发在后面绾了个发髻,还别了支珍珠发卡。
看到陆无川,她马上舍弃了自己的老姐妹,过来问:“你是警察?”
陆无川拿出证件,介绍了他和端末的身份,随后说:“姜阿姨,我们是来调查那三起案子的。”
“我昨天看着就觉得你象警察,还真是。”姜阿姨说道,“你们赶紧把凶手找出来吧,要不整天提心吊胆的,这日子都快没法过了。”
陆无川说:“我们也想尽快破案,今天来就是想了解一下那几家的情况。您认识他们吗?”
“华春英,哦,就是老董的老伴,她在家的时候常和我们一起跳广场舞。另外两家听说过,不熟。”姜阿姨说,“我家搬过来没几年,她们有的人是老户,要不我带你们过去问问?”
她指了指刚才跟她在一起的三位大妈,她们也正往这边瞧。其中一个高声问:“小姜,那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