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下眉。他打小对女人敬而远之,如今为了“复仇”被迫营业,第一次使出男色勾引这位殷氏集团的继承人,业务还不大熟练。本以为她会落落大方地接受或者娇羞地欲拒还迎一下,谁知她竟然反客为主。
沈思谦有些抵触——亲自给一个陌生的女人披衣服,这样的举动在他看来有些太过亲密了。
但他必须要顺着这位殷继承人的心意来。他刚刚无意中听到了她和闺蜜的对话,那个闺蜜看似强势实则被她隐隐压了一头,可见这位殷小姐是个自我为中心且不肯让步的人。如若他想要得到她的喜欢,第一步就是顺着她的心意来,不要让她反感。
沈思谦缓缓将西装外套脱下,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将衣服轻轻披在殷子珮身上,虽然眼中似乎含着柔情,动作却显示出他“发乎情而止乎礼”的态度。
就在他的手即将要离开这件外套时,殷子珮突然按住了他的手,笑容自信且张扬,“这位先生,你的衣服好烫啊。”
沈思谦一惊,下意识就要将手抽出来,但理智硬生生阻止了他这个动作。双眼紧紧盯着殷子珮白到发光的手,脸上柔情似水的笑容似乎也比刚刚勉强了不少,“殷小姐开玩笑了。”
殷子珮握着他的手微微收紧,眸中火辣的目光就差将沈思谦吞吃入腹,轻声道:“虽然只是披着外套,我已经感受到你的体温了。这位先生,你的身体,好烫啊~”
沈思谦还没来得及反应,殷子珮已然像一个没事儿人一样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一收,仿佛刚刚那个人不是她一般:“谢谢您的衣服,我先去更衣室换一套备用礼服,失陪。”
沈思谦面色复杂地
望着这个女人风一样离去的背影,手背上好像还残留着刚刚的触感——明明,是她的手更烫一些。
沈思谦不知道自己心里作何感想。
他其实应该抵触的。不仅仅是因为他第一次被迫离一个女人这样近,还因为他不得不戴上温顺的面具去迎合讨好这个女人。
他其实应该厌恶的。不仅仅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还因为她那调戏意味过浓的目光,仿佛他已然被扒光了衣服。
他其实应该反省自己的。从小身边的狂蜂浪蝶无数,他知道自己有多讨女人的喜欢,也以为想要赢得殷氏集团继承人的心也是易如反掌。但是他错了,她……和别的女人太不一样了。没有事先做好完全的调查和准备,他便贸然与她接触,这样的错误十分低级。
这些情绪似乎都有,却又都不是那么强烈。这种感觉难以描述,他只知道她的笑容真的很自信,她的手也是真的很烫。
所以这位殷小姐对他应该也是感兴趣的吧?只是为何最后的态度瞬间变得如此疏离呢?
或许他们殷家人都是这样的吧,虚伪至极。
殷子珮换完礼服之后,在宴会上环视一周都没有见到沈思谦。
她突然想到自己当初在原文里是这样描写的:“沈思谦虽然从未谈过恋爱,但他情商极高。在商界打拼了那么多年,最是懂得博弈的心理。他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料定殷子珮会对他起些暧昧的心思。这个时候一味接触讨好绝不是上策,没人会喜欢送上门的廉价礼品,反倒是惊鸿一瞥追寻不得才最是让人牵肠挂肚。于是沈思谦提前离开了舞会,只是在他的西装内侧口袋中放置了一支钢笔,钢笔上印着他的名字。”
殷子珮只想送他三个微笑脸:行呗,吊着她?
一天两天三天……半个月过去了,殷子珮都没有主动联系他,沈思谦终于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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