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警察说。
“那我打个电话行不?”傅平安心脏砰砰跳,后悔的想撞墙,就发了几条微博,换来三年徒刑,太不值了,他只想赶紧找沐兰救命。
“不行,你不能打电话。”两个警察把他架起来,抬到轮椅上推走,手机丢在了病床上。
现在傅平安的病情缓解许多,顾北和巨强只是偶尔来帮忙照顾,平时病房只有沐兰一个人,偏巧这会儿她去住院部结算去了,等她回来,发现病床空了,人没了,轮椅不见了,拐杖还在。
沐兰以为傅平安自己去花园里锻炼去了,可是出去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人,又等了大半天,还是不见人回来,就在她要去医院保卫科调监控的时候,高岩打了个电话过来:“沐兰,傅平安回去么?”
“没有啊,他怎么了?”沐兰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她预感到有事发生。
“他不是发了几个微博么,有关部门受到上面的压力要训诫他,三个警察去提人,其实也就是带回来训一顿,没啥大事的,可是车翻了,三个哥们至今还在昏迷中,就他不见了。”
沐兰顿时炸了:“他们一定是刺激到他了!不知道他有病吗!没把他们三个打死都是轻的,人是你们搞丢的,你们就得找回来,找不回来老娘和你们没完!”
高岩说:“这怎么冲我发上火了,我这不也是刚知道么,调了沿途的监控看了,根本找不到他的人影,老傅的反侦察经验是没的说,那年他大二吧,一个人逃到云南,差点就出境了,我寻思他这是恢复记忆了。”
沐兰说:“不对,他恢复记忆的话,就不会动手了,他知道分寸。”
高岩说:“那你的意思是?”
沐兰哭道:“我也不知道,你们把他脑子搞乱了。”
……
深夜,傅平安从噩梦中醒来,他睡在水泥台阶上,身上没有证件,没有手机,没有钱,他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只隐约记得家里糟了大难,父亲瘫痪了,自己高考落榜,在家乡犯了事儿,辗转来到这边,没什么理想和目标,只想苟延残喘的活着。
巷子上空拉着一条褪色的横幅:卖出一张身份证,买入一条不归路,头顶是星空,远处是霓虹,三和人力资源集团的字样在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