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震得“养生老大爷”一时之间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如果,她是说如果,神殿线和上将线的,绿名NPC,是同一个人的话。
那,那……
嘶。
“养生老大爷”甚至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用海王还是渣女又或者是绿茶来形容她了。
再想到当时皇太子线和影帝线对于绿名NPC还是绿茶NPC的大战,以及其中对于目标对象的具体描述,“养生老大爷”有些痛心疾首又恍恍惚惚,竟然十分容易就对号入座了。
她想超大声地喊出来。
是绿茶NPC啊!!!
……
主教大人在任何一间教堂里,都拥有一间完全属于自己的,独立的,纤尘不染的办公室。
哪怕他一生也不会到这座教堂来一次,那间办公室也永远都存在。
而现在,殷芷舒就和阿德莱站在这间过分干净的办公室里。
比起神殿的那一间,这里虽然大小、光线甚至陈设都区别不大,但却显而易见地少了很多活动的痕迹。
“主教大人很少来联邦吗?”殷芷舒环顾了一圈四周。
“你刚才还喊我阿德莱的。”阿德莱反手关上了背后的门,甚至顺手落了锁,然后才回答了她的问题:“是很少。”
“嗯?可是我以前都是这么喊你的呀。”殷芷舒上前两步,她走得很慢,步子也很小,神袍在阿德莱身上都有些许曳地,更别提在她身上,她甚至觉得这神袍对折以后,都能垂到她的膝盖。
她这样磨磨蹭蹭地向前的样子带着几分意外的可爱,阿德莱眼神是自己都不曾觉察的温柔,他想看她再这样走几步,却又不忍心她辛苦,所以他自己主动到了她面前:“是吗?”
“我刚才就发现了。”殷芷舒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沮丧:“主教大人不认识我了,甚至还不喜欢我这么喊你了。可是明明以前你最喜欢了。”
“真的吗?”阿德莱沉默片刻,目光微微闪烁:“那你再喊我一声。”
殷芷舒却偏不,她歪头看着他:“如果你忘了的话,想要让你重新想起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完全重演一遍当时的场景?”
阿德莱静静地看着她。
殷芷舒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再将神袍从中间分开,露出了自己身上的深红色礼服裙和下面的高跟鞋。
“当时我也穿着这样的高跟鞋,然后因为你,受了伤。”她的声音轻盈却甜蜜,甚至带了一丝有些不易觉察的低哑引丨诱:“你抱着我,将我放在了椅子上,就像现在这样。”
“然后呢?”
“然后,你单膝跪在了我的面前,”殷芷舒看着他,再看着对方十分顺从地跟着她的话,在她面前如当初一般俯身,她继续说,直接跳过了期间所有的环节:“吻了我。”
阿德莱距离她比上次要近许多,近到她稍微向前,就可以在说话的时候,将声息吐在他的鼻尖和唇畔。
主教大人黑色的眼睛因为她太过直接的话而微微睁大,但接下来,他才知道,原来她还有更多更直接的话语。
她靠近他,一边说,一边慢慢继续向前,她的气息铺洒在他的脸颊,下颚,颈侧,最后停留在了耳边:“就像是刚才,主教大人虽然已经忘了,再见到我的时候,明明有那么多人,你的目光还是停留在了我的嘴上。”
“主教大人明明忘了我,却没有忘记吻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笑,又有些戏谑,像是有些微挑衅的嗤笑,又像是在悄然拨动他的心,她离他太近了,却根本不与他有任何真正的接触。
然后,她倏而退开,再媚眼如丝地看向他:“所以,主教大人,要吻我试试看吗?”
“试试看,吻我的话,能不能让你想起来,我们曾经在你办公室的桌子上,在神殿管风琴的响声里,在黑暗和你信奉的神明面前,做过多么疯狂的事情。”
阿德莱终于向前倾身,吻住了那两片他已经盯了太久的唇,再封住了她所有的话语和声音。
等到吻不断加深辗转的时候,阿德莱低垂的眼皮下,眼神里有了些许的恍惚。
她说的疯狂……是多疯狂?
是要比现在,还更疯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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