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港黑年轻的干部一跃而下,猎猎寒风将他的外套扬起,澄望着他带着求死般的平静神情坠落,在粉身碎骨前几秒攀住栏杆卸去加速度,安然落地。
他没有立刻离开,澄猜测大约是在告别,于是她也轻声吐出了同样无法传达到对方耳边的回应。
“再见。”
澄又在阳台待了一会,最后仍抵不过浸透冬夜的寒凉,转身走进屋里。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台灯,稍显昏沉的光力有不逮地堪堪映着半面墙,于是幽深处更幽深。少年坐在明暗的分际,自肩膀开始溶进黑夜,几乎看不清他的衣角和阴影的边界。
哎呀……太宰留下的东西,除了围巾,不是还有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