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鹤戚感觉自己浑身僵住了,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景良途,不敢相信他会主动吻了自己。
景良途的心脏剧烈跳动,情急之下,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吸引毕鹤戚的注意力。
他原本只是想亲一下了事,但是没有想到,毕鹤戚却反手将他扑倒在了床上。
景良途的头发散乱在眼前,毕鹤戚火热的唇急不可耐地覆了上来,舌尖突破他顽固的城防,粗暴地侵略着他的城池,像是这世上最贪婪的强盗,强势地掠夺着他的一切。
明明只是个吻,却也将景良途弄的呼吸困难。
景良途翻过身,想要从他身下逃开,但是却被毕鹤戚扣住了手腕,像是什么枷锁一般,弄得他逃无可逃。
只听毕鹤戚哑声道:“父亲,我快忍不住了...”
这些天因为腿伤以及疑似的身体疾病,毕鹤戚怜惜他的身子,很久没有碰过他了。
景良途欲哭无泪,真想像一个慈父一样对他说:乖,再忍忍。
他紧张的想要逃离,但是毕鹤戚似乎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景良途感觉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在引火烧身。
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曾经那句经典霸总名言——女人,你在玩火。
他明明都听过啊!他为什么记不住啊!先人留下的脚印是为了让后人避开错误道路,他倒好,错上加错,离离原上谱!
月亮慢慢下沉,夜色渐沉,伸手不见五指。
正途毕鹤戚所说,被折腾的筋疲力尽的景良途真的沉沉睡去,毕鹤戚撩开他汗湿地额发,在他还沾着泪水的眼睫上轻轻吻了一下,目光怜惜。
接着,他深邃的目光望向柜子的方向,里面夹杂着浓墨一般的思绪。
*
第二天,景良途趁着毕鹤戚不在,赶忙拉开的柜子,看见里面的药还在,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他将药取了出来,换了个地方保存。
过了一会,手机上传来了清脆的消息通知铃声,景良途打开一看,发现是许久不见的魏然给他发消息了:
【好哇何胥,我不主动联系你,你都没想过主动来找我说话。】
景良途轻笑了一声,觉得魏然看起来还真的是每天都充满精气神。
他简短的恢复道:【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
最近确实很忙,每天都忙着当小白鼠。
【哼,还好你还记得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到时候我介绍介绍我哥给你认识。】
景良途回:【大概下个月?】
下个月有一次长休。
魏然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复,就在景良途以为他有事离开时,魏然又发了一则消息:【话说,如果我有一天变成alpha,你会怎样看待我呢?】
景良途心想这孩子又在瞎想什么有的没的。
他很官方的恢复:【无论你是什么性别,你都尽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而我看待你的方式也不会改变。】
谁知魏然又发了一条:【真的吗,可是有一件事我想做却做不了,你想知道吗?】
景良途正想问什么事,接着他就接到了魏卿的电话,催促他赶紧来研究室记录身体数据。
景良途叹了一口气,匆匆跟魏然告别,然后奔赴实验室。
...
在一个宽敞的办公室里,毕鹤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保险袋,里面存放了微量的粉末。
毕鹤戚将这个东西放在桌子上,询问道:“你能查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吗?”
坐在对面的是他在军校里认识的朋友,是学医药的,算是何胥他们的同行,不过他比较自由,喜欢单干。
他将粉末放在了仪器上,检测一番后道:“成分还挺复杂,我暂时不能判断出这具体的用处是什么,但就成分来看应该对身体没什么伤害,甚至还有好处,总不会是什么保健品吧...这样,你给我几天时间,我帮你仔细看看。”
毕鹤戚目光复杂的看着那点粉末,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
因为药效的作用,景良途感觉自己走几步就喘,走不快也跑不动,身体上的虚弱让它对这个半成品的前景很不看好。
在快到研究所的地方,他扶着墙歇息了一会,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这时候,他感觉有两道人影笼罩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抬眼一看,发现是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挡在了他的面前。
很奇怪的感觉时,明明穿着军装,景良途却无法从这两个人身上感觉到一丝正气。
景良途不想多待,侧身往一边走去,谁知这两个人像故意一般,又径直挡在他的身前。
景良途微怒道:“阁下有何贵干。”
只听那两个男人嘴角露出轻笑:
“你不是之前上将很宝贝的那个研究院吗?听说你受伤的时候他还亲自带你去治疗,但现在感觉你过的也不怎么样嘛,这么瘦,看起来跟被虐待过一样。”
景良途并不想跟他们纠缠,冷声道:“说完了吧,可以让开了吗?”
谁知他们不光不让,反倒还离景良途更近了些。
景良途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