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难道连这样基本的演技都没有吗?”
景良途长叹一声:“音姐,我觉得咱们组织不往演艺圈发展实在是太可惜了。”
柳音一撩头发道:“少打岔。”
景良途已经大概明白了柳音的意思:“你放心,我会好好演,让他们都相信的。”
柳音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很有悟性,我一直很看好你。等这次任务结束了,想不想回来跟姐姐一起学本事?”
她看着夏塔漂亮的眼睛,忍不住抬手勾起了他的下巴,笑道:“你这样的脸,不好好使用可就太浪费了。”
景良途:“......”
他大概知道她说的本事到底是什么了。
他学着夏塔在组织里的行为方式,伸手抓住了柳音的手腕,顺势将她的手心覆在了自己的脸上,歪着脑袋笑道:“音姐若是喜欢,多摸摸就好了,哪里用得着那么累?”
柳音的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红色,她快速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目光有些慌乱的看向窗外。
景良途笑了,但其实心里也慌得一批。
系统解释道:【夏塔擅长察言观色,已经摸清了组织里每一人的脾性,柳音就属于那种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性感的,但是你如果真顺着她的话做,反倒会让她不知如何招架的人。】
景良途:【夏塔这个人真的比我想象的还厉害啊。】
系统点头表示同意。
...
当天晚上,景良途就开始想办法去诠释那种五彩斑斓的黑了。
具体怎么做他其实心里也没数,所以他现在很紧张,也很焦虑。
因为他魂不守舍的,公爵就放了他两天的假,同时拍着他的肩膀对他道:“宅邸里的工作很繁忙,你知道我不能给你太多的时间。”
意思就是如果他不能快点调整过来的话,他可能就要换一个管家了。
不得不说,真的是感情和事业上的双重危机啊。
在公爵对景良途说这些话的时候,邬权正站在公爵的旁边,轻咳了一声,大概是想提醒一下自己的父亲,说话不要太重。
只是公爵是不会照顾到一个管家的心情的。
回到房间时,景良途的眼睛便一直盯在柳音给他的那张照片上,仿佛能把它盯出花来。
就在他看的入神时,他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景良途猝不及防,浑身一激灵,手上的相框重重砸在地上,相框上的玻璃碎了一地。
景良途本能的俯下身去捡,但是手指却被锋利的玻璃碎片给割出了一道口子,血珠子顺着白皙的皮肤滑了下来,滴落在了地上。
这一幕来的太意外,景良途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一地的玻璃碎渣,还有他留下的血迹。
最糟糕的是,他的血滴在了那张照片上,模糊了他“爱妻”的面孔。
“它...碎了。”
景良途赶紧拨开那些玻璃碎渣,拿起他“爱妻”留下的照片,试图将上面的血迹清理干净。
但是被手指一抹,那血迹反倒被晕开,在照片上留下了更加不堪的红色印记。
景良途:“......”
这个状况发生的太突然,景良途已经完全愣住了。
“手怎么样,快拿过来给我看看。”
一阵急促的声音将他唤醒,他才意识到刚刚进来的人竟是邬倾。
“少爷啊,我没事,小伤而已。”
景良途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演出了那种既悲痛欲绝又故作坚强的感觉,展现出了五彩斑斓的黑的演技。
邬倾目光严肃的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放心下来多少,语气带着恳求和命令:“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景良途心想:虽然现在说是这么说,但是将来估计最想将我给鲨了的人是你。
但是表面上,景良途眼睫轻颤:“好的,少爷,我会照顾好自己,不会因为我的事情影响到工作的。”
邬倾的声音微怒道:“我在意的不是你会不会影响工作,我担心的人是你!”
景良途表情微愣,随即又露出淡淡的笑容:“少爷这么说,我很开心。”
邬倾抬起景良途的手自己检查了一番,发现那道口子割的很深,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我去帮你处理一下。”
景良途有点意外:“少爷还会这个?”
邬倾却已经熟门熟路的从家里找到了医药箱,又让景良途乖乖坐在床上,自己拿棉签和消毒水帮他处理伤口。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景良途觉得这一幕莫名有些温馨。
他想起了什么,对着邬倾问道:“少爷,如果你哪一天我的腿坏了,不能走路了,你会怎么办?”
景良途想起了以前自己闪到老腰,生活难以自理的时候,白逸是怎样既嫌弃,又小心的照顾他的。
景良途的目光闪烁着:“你会觉得我没用了,想将我丢掉吗?”
邬倾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语气不知是认真还是玩笑:“如果那样的话,我会很开心。”
景良途有些意外:“为什么?”
邬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