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了,他后退了,他瞬间不知所措了,甚至连先前都旖旎都瞬间化为灰烬,什么也不剩下了。
景良途吓的浑身发抖,害怕自己下一秒就死于非命。
但是,他的后背靠在顾何执温暖的胸膛里,他没有弄疼自己,而是动作温柔的处理着自己身上的伤处,就好像他膝盖上的擦伤是落在自己的身上一般,悉心照料,目光怜爱。
景良途默默松了一口气。
果然,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样,就算是变态起来也很温柔。
他自我安慰:顾何执虽然现在掌控着他,但似乎也没打算做什么更加过分的事。
只要他表面顺从配合,说不定还有机会脱身。
正当他乖巧地窝在顾何执的怀里,准备心平气和地同他好好商量时,顾何执却玩味般地轻笑道:
“别跑了,你买了这么多有趣的小玩意,总得自己好好尝一尝。”
景良他刚想说出的话全部僵在了那里,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他机械般地转过头去,目光惊恐地看着自己亲手买回来的道具。
原本已经淡忘了,但是在顾何执的刺激下,他似乎慢慢回忆起了它们的用法。
一个比一个的....煎熬。
“不...别,别,顾何执,我们谈谈...”
顾何执笑了:“你想谈什么?”
景良途艰涩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放我走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一般,顾何执捏着景良途的下巴,目光沉沉地落在他的身上,低语道:“宝贝,你跑什么?你忘了,这里可是你的家,我才是外来客啊~”
看着那一地的东西,景良途都快哭出来了。
画外音已经原地下岗了,又或者说是因为顾何执的变态行为,它彻底三观尽毁,就此消失了。
下一秒,顾何执抱住景良途的腰身,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脸正对着自己,再也无法逃避。
两人面对面相视,景良途的一张小脸瞬间就吓白了。
说白了他就是个不入流的伪变态,怎么可能敌得上顾何执这种真变态呢?
段位高下,一看便知。
“宝贝,吓哭了?”
哭了?
这个时候景良途才意识到,自己原本被风吹得干燥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沾满了泪水。
他居然真的不知不觉被吓哭了。
景良途刚想伸手去擦,却被顾何执逮住手腕,无法动弹。
顾何执眼睛微眯地看着他,笑了:“别擦,我爱看。”
景良途的眼泪瞬间就止住了。
变态,这才是真变态!
相比之下,他以前的手段是多么的肤浅,多么的幼稚,多么的不入流啊!
“你...你到底想怎样?”
景良途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问题。
“做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顾何执的指腹摩挲着景良途的眼角,动作无比温柔,嗓音却无比残忍:
“当然是把你想对我做的事情,通通对你做一遍。”
景良途的眼眸大睁,眼瞳颤抖。
后来,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亲手为顾何执打造的牢笼成为他的监狱,他亲手买来的情趣道具成为了自己的刑具。
他被顾何执毫不怜惜地摆弄着,在**的浪潮中死死生生。
....
采光不好的房间,连旭日东升时,感受到的也只有潮湿。
景良途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皮沉重无比,感觉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阳光略微有点刺眼,他抬起手来想遮住一点阳光,却只听见一声金属物碰撞的声音。
他难以置信地抬眼看去。
手铐?
得,又是自食恶果。
“醒了?”
听到这阵轻飘飘的声音,景良途顿时一个激灵,他一脸防备地看着顾何执,一言不发。
顾何执撑着脸待在他的床边,目光沉甸甸地落在他的身上,不知道看了多久。
思考了很久,景良途抿了抿唇,问了一个傻乎乎的问题:“你...不去学习吗?”
顾何执愣了愣,唇角勾起,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明明每天一副不学习会死的样子的人是你!!!
顾何执捏了捏他的脸,目光带着一股玩味:“你想趁我离开的时候逃跑么?”
有些话,倒也不用明说...
“放心,落我手里了,哪有那么容易跑的。”
“.....”
谢谢,这个心突然就放不下去了。
景良途躺在床上自我放空了一会,不敢多动,因为浑身就跟散架了一样疼。
他死都想不到,他的家会有一天锁住自己。
不得不说,他跟变态真的是有不解之缘。
昨天那些玩意他轮番受用了一下,最后感觉快死了的时候还有一堆没拆封的,顾何执赏赐般的说,没用的下次再试。
景良途心想:再试就死给你看。
看着他死倔的样子,顾何执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我知道这不是你想要得到我的方式,但从某种方面来说,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