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若我想让身上的情况得到缓解,就需要对你好。”谢璟深忽然开口问道。
白行歌边看着安王和他的侧妃,边回应道:“是啊。”
谢璟深想要知道这个好字的范围与定义,他正打算细问,床上原本还躺在安王怀里撒娇的侧妃脸色突然一沉,将安王重重推开后,又趴在床边猛地咳嗽起来。
这一次所有人都看见了,她直接咳出一地的血。
柔弱的人儿表情瞬间转为惊恐,安王也着急,回头用眼神询问着白行歌解决的办法。
白行歌默了默,还是选择告知他们真相:“方才我说过,偏厅里的鬼偶里困着一位女怨灵,包括王爷侧妃的身体情况,也是因为受到咒术所扰。只不过……”
“不过?”
他顿了顿,朝安王侧妃询问道:“不知月妃可曾认识一位,身高约五尺三,发色如墨且发梢微卷,长得听漂亮,脖子处有个月牙印记的姑娘?”
问完后他还特意关注了侧妃的表情,她眼神一滞,似乎当真就着他的问题陷入了沉思。而后也不晓得她究竟有没有想到什么,只苍白着脸捂着微微发疼的胸口,摇头回答:“并无。”
谢璟深倒是发现慕容离在听见白行歌疑问中的描述后,脸上似乎闪过些许异色,旋即开始出神。
白行歌无法从安王侧妃脸上的表情看出她是否做了隐瞒,只好如实道:“实不相瞒,我方才在给月妃查探身体情况时,除了见到那女鬼在月妃身上留下的咒术印记之外,还意外发现你们之间存在着一条特殊因果线。只不过你们之间的联系有些复杂,我亦不能完全确定就是亲人、朋友还是仇家的关系,所以才会问了这个问题。”
“我……”月妃顿了顿,语气坚定道:“没有,我,我自幼丧服丧母,独自一人在江湖上颠沛流离多年,幸而在几年前识得王爷,得王爷垂怜纳入王府,才有如今的安逸生活。我这辈子从未害过任何人,连杀个鸡都难以下手,更妄论杀过人了。”
“我确实没在月妃身上见到任何杀债。”白行歌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可是因为这层因果联系,我无法像帮助其他人那般,直接将月妃身上的咒术根除。王爷,恕我直言,以月妃娘娘身上咒印的渗入情况,她最多还有三日的时间罢了。”
安王听得扶住月妃的手微微一抖,后者听得满脸惶恐,从眼神来看确实有些彷徨,完全不了解自己招惹了谁。
半响后,安王才闭着眼睛叹了口气:“事关王府安危,国师大人容我稍作考虑可好?”
白行歌沉默了一会儿,说:“其实,我有能够不让陛下怪罪于你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