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第一百零一章(3 / 4)

,两个人仿佛身处两个世界。

大婚之日的前一天,白行歌的宫殿又送来了一大批聘礼,多得数不清,钱财多得足以买下一整座城。

其中光是嫁衣就有好几套。白行歌原本并不在意,反正他并非真心想嫁人,但季君延在外面却催着让他去试试衣服合不合身,让他去挑喜欢的,明日换上。白行歌被他催得烦,而且季君延还说换好喜欢的就出来让他看一眼,只好拿着那堆衣服,不怎么高兴地去了内殿。

白行歌随意一挑,换上了一件大袖上绣着白色凤凰的嫁衣。衣服是特制的男子款式,白色的凤凰在大红色的衣袍上显得栩栩如生,倒是意外地与

他气质特别相衬。衣襟领口处以银色的丝线绣上淡雅的花纹,高雅而不失大方。

嫁衣的设计非常繁琐,而且共有好几层,最外面那层只是绣着些许金丝线的红色薄纱。光是换好这么一套就花了他老半天的时间,嫌麻烦的他直接在心里决定等下就直接穿着它出去就好。

白行歌站在铜镜之前,脸上的潮红和他身上的大红嫁衣格外相衬。额前的薄汗打湿了他的头发,他眼神有几分朦胧地盯着镜中的自己心想,明日就是大婚的日子,他却一点也不开心。

他闭上眼睛想了一下,若明日与他行那什么仪式的人是谢璟深——

呼吸瞬间变得有些重,他微微睁开了眼,眼底下泛起了一片湿润。身上某一处的反应变化已经回答了他心里所想的问题,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等会儿还得顶着这副身子去见季君延,他脸色一白,努力保持清醒从包袱里找到针灸用的针,狠了狠心往自己身上扎去。

刺痛至少能让他稍微提一提神,不被体内蠢蠢欲动的毒影响。

有一说一,合欢毒在爱人就在自己身边时是个好东西。因为不必要的原因分开时,就会变成一种折磨。

白行歌委屈地哼唧了一声,翻身上了床又把自己埋在被窝里,试图寻找一种安全感,也想借机会控制自己体内的毒。可是谢璟深这个人就像是另一个和混杂在一起的毒似的,越是想要避开,就越是往他脑袋里崩。

身体被难耐的感觉折磨得几近崩溃,白行歌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怕季君延见他迟迟不出来要亲自过来催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咬牙,红着脸打算先自己解决一次,稍微缓解毒的发作之后再说。

他微闭着眼把大半个身体蜷缩在被子里,模样看起来竟有些脆弱得让人心疼。

即将到达巅峰时,他的身子猛地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他惊慌地睁开了眼睛,还来不及出声回头,嘴就被抱住他的人用手紧紧捂住了。而对方的另一只手还滑到了衣服之下的某一处,覆上他因为受到惊吓僵住且有些发软的手,抓着他继续动作。

白行歌剧烈地挣扎着,直到听见贴近自己的人低笑着在他耳边说:“大白天的,国师大人就如此难

耐,在房里做这样的事?”

熟悉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有些致命,几乎是在声音落下,让他意识到对方身份的瞬间,白行歌身体轻轻一颤后软下。他微微发红的双眼变得有些失神,只能在被对方捂住了嘴的情况下用力喘息,连日来承受的委屈忽然想要爆发,眼里的湿润被撞出眼眶,悄悄从他眼角滑落。

身后的人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又捣弄了什么,过了片刻,他才听见那人用着有些喑哑的声音和他说:“国师大人真厉害,弄了我一手,我都吃干净了。”

白行歌脸颊的温度飞速上升,他挣扎着终于挣脱对方的手并翻了个身,在见到那张精致得熟悉的面孔时,他羞恼道:“谢璟深,你怎么一见面就……”就没点正经话。

似是读懂了他内心的想法,谢璟深低头在他嘴边碰了碰后和他说:“那我接下来可能还要对国师大人做更不正经的事。”

体内之毒的饥渴显然无法靠那点抒发得到缓解,白行歌不知道谢璟深用了什么手段偷溜了进来,但他记得季君延还在外面,里他这内殿的小房间相隔不远。先不说季君延可能会因为他在房里太久过来查探情况,季君延还是个有功夫底子的人,听力不弱,万一不小心闹出什么动静,怕是会被他发现。

他抓住谢璟深的手和他说了自己的担忧,但面上的潮红却越变得越发艳丽。

谢璟深听完后竟浅浅弯了一下嘴角和他说:“是差点忘了国师大人的未婚夫还在外面。不过,这样背着未婚夫在房里和别人偷情,国师大人不觉得会更加刺激吗?”

白行歌:“……”谢璟深肯定是为了大婚的事生气了,而且还气得不轻。

“你穿嫁衣的样子真好看。”谢璟深的声音沉沉的,特别勾人,和他深沉的墨眸一样,“不想被发现,就别太大声。”

白行歌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换上的嫁衣,谢璟深会成为第一个把它脱下的人。而且从他那一层一层跟拆礼物那般剥开,调|情般的模样来看,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些衣服要弄得那么繁琐,厚重了。

不晓得谢璟深是不是真的被季君延给气昏了头,今日找上门来,简直戏精上身。

仿佛化身成了

偷溜进新人房间的大流氓,将他按在散开的大红嫁衣上,为了不让他发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