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给劫走的?那什么时候再捉回来?不如直接送诏狱吧?”
“劝你一句,最好别再惦记宋皎,”诸葛嵩忍无可忍:“赶紧进内回事儿吧。”
陶避寒极为扫兴,哼道:“你这人总是败兴,真无趣。”
诸葛嵩突然想起来:“那个宋申吉跟宋洤怎么样了?”
“他们啊,倒不愧是父子,都不是值得啃的硬骨头,没什么意思,倒不知宋夜光啃起来是什么滋……”还没说完,他就得到了诸葛嵩怒视的目光,陶避寒捂住嘴:“行行行,走了。”他拐进了内殿。
豫王带了宋皎出宫。
眼见豫王进了轿子,关河正在犹豫要不要抱了宋皎上马,就听轿子里**瑭道:“送进来。”
曾公公重新打起帘子,关河躬身把人送到里间。
豫王张开双臂接了过去。
王驾前行。
轿子旁随行的曾公公跟关河两个各怀心事,而轿子中,**瑭像是抱了个烫手的山芋似的,没了素日的端庄。
他本来想把宋皎放在旁边,可他人在轿内,行动不便,掂量片刻只能暂且抱着,想想再说。
然而……他觉着怀中的人很轻,至少比他预料的要轻。豫王不禁想:如果以前无意中抱过她,也许就能猜到她是女孩儿吧,毕竟一个男人不至于轻的如此。
他一边想着,目光不由落在她脸上。
她的伤口已经包扎妥当,豫王盯着看了片刻,猜不出这到底是怎么落下的伤,明明先前自己去的时候,她还好端端的。
但很快地,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自行向下,他看见如画的柳眉,低垂的长睫,秀气小巧的鼻子,还有向下……有些微鼓的娇红的樱唇。
不知何时,豫王有些口干舌燥。
他不想让自己再肆意乱看,毕竟“非礼勿视”,但他的目光仿佛已经不受控制,他横在宋皎腰间的手也不禁动了动,感觉到掌心那很窄的一抹纤腰,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试探明白……那腰肢究竟有多细。
他的心跳在不知不觉间加快,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把宋皎越抱越紧了。
直到豫王无意中看见宋皎颈间有块红色痕迹若隐若现,**瑭本以为是不留心擦上了什么血迹,但当他好心地想替宋皎抹去的时候,却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血迹!
豫王起初没意识到那是什么,只是狐疑而担忧地将她的衣领稍微往下一拉,以为是什么伤痕。
然后他看到了更多的好几处微红的痕迹,有一块甚至能看出两点细微而色泽微深的尖痕,形状仿佛可疑。
他若有所思地用手指轻轻地蹭了蹭那红痕,心里打趣般想:“怎么看着像是牙齿印似的……”
牙齿印?齿印?!
一念生,他的手指猛然弹开。
**瑭挪开了手,目光却仍死死地盯着那些红痕,不错,这确实是牙印儿,而这些红,明明是……
他不愿意想,但脑中却出现了无比荒谬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