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刑官,没必要去信仰一个原住世界的神明。”
“那么这样的话暂时排除特殊个人任务的可能性,现在在场唯一最有可能的人,只有他。”秋玹注视着人群,下巴抬起点零坐在桌前的中年男人。“只有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才会最有可能是利维坦的信徒。”
柳青顺着视线看去,一言不发地将手中的弓弦举起拉满。
秋玹正沉思着什么,被她这个动作惊讶了一瞬,连忙阻止道:“别啊,这样就杀了接下来还怎么进行?”
“我不是要杀他,”柳青道,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别的情绪来。“我只是想让他失去行动能力,这样无论后面要做什么,都可以轻松很多。”
“你真的变了许多。”秋玹感慨,也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是坏,她还是伸手按下柳青的弓弦,一边抬脚朝伏在案前的中年船医走去。
“我有点不舒服,你帮我看看呗。”她手臂一撑吊儿郎当地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注视着船医,后者抬眼冷淡看了她一眼,道:“我过了,用你们自己拿到的道具,有不舒服自己治。”
“可是我昨碰见一个人,他告诉我想要完全摒弃苦难就要真正做出一个选择,且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来。”秋玹突然笑了笑。
“那个饶名字叫,利维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