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也没有碰上面,谢劭每日回来,正屋的一排直棂门扇闭得一条缝儿都没留,真正做到了各不相干。 谢老夫人的身子还是没见好,谢劭日日都会前去探望,今日出来,正要往外走,迎面便被安叔拦住,“公子,账房那边出了些问题。” 二爷和二夫人去了泉州后,便把账房甩给了公子,这才过了大半月呢,远超出了上月一月的支出。 谢劭丝毫不上心,“拨银子便是。” 安叔哀叹,“再多的银子也填不了贪婪之心,账目不明确,分配不公,迟早会出事,奴才可听说了,这半个月来,大房那边的二公子,大娘子,以公子的名义擅自去账房,支取了好几回银子......” “多少?” “账上少了两千两。” 谢劭记得几人都来自己跟前讨过银子,但记不清自己应承过多少数目,两千两,也不算多,“行了,我知道了......” “公子......”安叔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急得跺脚,这般下去,老夫人那病能好才怪。 当日也不知是酒场子散得早,还是戏曲儿听腻了,谢劭难得在太阳当空之时回到了院子。 脚步刚上长廊,便见对面穿堂内的梨树下搭了张桌,几人坐在树荫之间正饮着茶。 几日不见,女郎依旧谈笑风生,好奇她是上哪儿结识来的人,到了跟前,方才认出是大伯父屋里的顾姨娘。 “奴给公子请安。”顾姨娘见他回来了,忙起身行礼,解释道,“前几日家中表亲来府上寻亲,我困乏得紧,睡了过去,幸得三奶奶帮衬了一把,施了五百两银子,这才不至于让母女俩留落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