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却换了这么个玩意儿,还痛快,如今看来,是她把其中利害想明,温大夫之所以抱怨,不就是因为那温二娘子把钱用在他们身上。
如今回过神,为时已晚。
再说那老三,温二娘子的姿色本就在大娘子之上,男说到底不就是个图色的东西,为了哄女开,什么不能答应。
钱在手上,说不给就能不给,大夫两边额角不住跳,也如同抽干了气儿,歪在软塌上正想着怎么补救。
这,大爷却派了小厮回来同她要银子,“今儿夜里老爷在楼设了宴席,宴请几个部下同僚,让小的来找大夫取些银钱过。”
大夫气不打一处来,“哪儿来的银钱?告诉他,从今往后我们大房银子了,老三被狐狸精灌了迷魂汤,谢的金库,全让狐狸精叼走了。”
小厮不明发生了事,愣愣站了一阵,只好空手而归。
—
谢大爷今日放走了裴大后,便了一趟靖王府,知道周邝会闹,先同周夫禀报,“马车属下已经搜了,里面,若再继续搜下,惹怒了他,硬碰硬于王爷也不是好事,属下以为,已经过了一夜,怕是早就送了出......”
“副这话非也。”话还说完,周邝风风火火从外进来,一声打断,“昨日一出事,我立马让封住了城门,路过的马车挨个排查,夜里追了一夜,追出了凤城边界,已问过那里的,说见到可疑的马车,不用想,定在他裴元丘的车上。”
周夫端坐于榻上,眉目虽也带了几分愁绪,却并过多的慌乱,转看了一眼冒冒失失闯进来的周邝,好气道,“还好意思说,谁惹出来的事?”
周邝对谢副放走裴元丘一事不满,不顾周夫的斥责,继续道,“他裴元丘早年弃发妻,跑东娶了高门王氏之女,高攀得势后,做到了今日大理寺少卿的位置,谁不知道他的夫王氏同当朝右相的夫乃亲生姐妹,右相的女儿如今又嫁给了太子为太子妃,其中系不难理清,周边几个叔伯的下场,足以说明太子殿下要削藩,如今轮到咱们上了,他裴元丘这趟回来,便是为了揪住我们的把柄,即便兵器库这出把戏,他也会想出其他办法,副中应该比我更明,今日贸然放他离,此举实属欠妥。”
自从靖王来到凤城,便对谢大爷青眼加,从侍卫一路将其提拔到副。
这么多年还从未对他说过半句重话,今日却被世子当着周夫的面训斥,谢副脸色些挂不住。
周夫察觉了出来,斥道,“胡闹!不放他走,难不成把给扣在这儿。”
“不可?”周邝急了眼,“此处乃父王的番,他若真存了坏,孩子一刀割了他的脖子,让他永远到不了东。”
王妃和声反问他,“要了他的命,不就正好给了旁构陷你父王的铁证?”
“若是做了此等打算,自可以圆说的说辞。”
见他这副誓不摆休的架势,周夫只好同谢大爷道,“副也辛苦了,先回歇息吧。”
谢副也继续留,拱手道,“属下先告退。”
刚退出,周邝便一屁股坐在了周夫身旁,一脸愤然,“副今日是被裴元丘的话所迷惑了,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一说起大公子,副就如同被蛇捏了七寸,那东的官就那么吃香?是我父王亏待了他,还是嫌弃父王给的银钱少了?比起谢仆射和谢兄,这位谢大爷当真提不上台面......”
周夫听他发完牢骚,才搭腔,语气平静,“性如此,立于世,本就是被利益驱逐,之错?”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周邝深吸了一口气,良久平复才下来,“多亏谢兄提醒,让我立马派往东,先同陛下请罪,母亲意下如?”
他回来便是同周夫商量,谁最合适。
“你们几个,也就谢劭最为靠谱,就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必然也想不出这等法子。”周夫提前告诫他,“这事我已经了安排,你不必再操,你父王不在,怕是正等着咱们乱手脚,藩王无召不得入京,你一旦踏入东,别说你的命了,你父王,整个中州王府会被牵连。”
这个他还是知道,周邝不放,问道,“母亲打算派谁。”
“这节骨眼上,我王府派谁入京会打草惊蛇。”周夫突然看着他,神色一亮,“倒是巧了,明的二公子,听说要上东。”
周邝愣住。
“这样,你找你未来的媳妇。”周夫说着从袖筒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