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般小心翼翼,谢劭断然也不做出大动作,配合地点了下头。
两人的小动作,尽数落入了周邝眼,想起两人这一日内背后不知道怎么编排自己的,周邝顿觉气血不畅,随性自个儿挑了出,“嫂,日可否帮个忙,把家娘约出,我有话要同她。”
温殊色面色一诧,有些为难。
如今没闹清楚情况,冒然见面,岂不是又往阿园心口捅刀吗。
周邝一见她那神色,便觉面一阵火辣,一咬牙,澄清道:“嫂放心,我,我无疾。”完扭头,臊得差一脚把地心戳出个窟窿,再钻进去。
太丢人了,这回脸是丢光了。
温殊色见他如此,神色一怔,看向谢劭,谢劭给了她答复:“娘误会了。”
悬在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温殊色长松一口气,“是误会。”不然这事儿真不办。@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既然是误会,解开了便是,温殊色想起他刚托之事,问道:“世想要约在哪儿。”
周邝已经没脸看温殊色了,扭着脖:“听娘的意见。”
她有什么意见,只怕是会让自己给她出主意,茶楼酒馆都不是话的地方。
温殊色建议道,“外面仔细隔墙有耳,要不世日谢府,我把家大娘也叫,有什么误会,们当面清楚?”
一句隔墙有耳,谢劭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娘,她怕是隔壁的那只耳吧。
可这件事情自己也算是从头见证,眼见要到最后的尾巴了,到底也有几分奇,谢劭没吭声,默认了小娘的主意。
周邝回答得很爽快,“行,日巳时我谢府,叨扰谢兄和嫂了。”
巳时都算晚了,要以他如今的心情,恨不得今儿夜把家娘约出,立马同她解释清楚。
早想躲了,事情谈妥后,周邝匆匆同二人辞别,转身进了府邸。
剩下两人回头往马车旁走去。
见人进了门,温殊色细细盘问身旁的郎君,“周世到底如何的,竟让阿园闹出了这般误会。”
谢劭瞧了一眼被小娘牵住的衣袖,没妨碍到他走路,便也没管,猜想着,“大抵不想成婚。”
温殊色瞪眼,“他不想成亲,以为阿园想嫁他?”
倒也是,那日在墙头,家大娘为了悔婚,曾谋算放狗咬人。
回神,轻嗤一声,两人连吃饭都成问题,有心思操心旁人的闲事。
周夫人留了他一阵,时辰已经不早了,见她走在自己后方,脚步缓慢,谢劭轻轻握住她小臂,把她牵到前面,“很晚了,车。”
自己则接闵章手的缰绳,骑马跟在马车后方。
温殊色原本想多问问,见人没车,自个儿骑马去了,只作罢。
王府离谢家有一段距离,坐了一阵,着实无聊,推开直棂窗,想同郎君两句话,结果被跟前的夜色吸引住。
王府的巷外,灯火阑珊,一轮圆月挂在天边,光芒万丈,把四周的瓦舍蒙了一层银辉,夜风轻拂,两旁一排高高的杨树,发出了‘哗哗’之声,颇有一番意境。
可惜坐在马车内,不尽情欣赏,温殊色突然往后探出头,问道:“郎君,马背的风景看吗。”
谢劭不知道她何意,抬头一看,今日的月光不错,答:“行。”
小娘的脖伸得更长了:“那郎君,我吗。”
谢劭:......
温殊色没骑马,但坐温三公的马匹,几年前了,温三勒缰,她坐在他前面,曾带着她在道奔跑,挺有趣。
以为这回也同之前一样,她坐在前面,谢三驾马便是。
谁知不尽如意人。
先不自己的个头已经长大,身后那人要勒缰绳,一双胳膊得绕,她整个人都在他怀,且人也不是他的兄长温三。
后背贴他胸怀的位置,一片滚烫,熟悉的幽香比以往两回都要浓烈,把她包裹其中,铺天盖地地往她的鼻尖内钻。
什么风景,什么月色,统统瞧不见了,身体精神备受煎熬,哪有心欣赏。
可要是她提出的,总不再下去,后悔已经晚了,只有绷紧身不话,身后的人稍微贴得近了,便立马往前挪一下。
郎君也是一言不发。
破产后,小娘没再梳复杂的高鬓,简单地挽了个发式,簪也只有一只,满头青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