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散开几缕随风扫在他的脸,先是挠人皮层,最后挠到了心坎,又酥又痒,无论他怎么躲开,几缕青丝仿佛与他在做对一般,非要同他纠缠不清。
她再一动,他只紧紧咬住牙。
几回下,谢劭终究是没忍住,勒住马头,突然停了下,对身前的小娘道:“是下去吧,这样扭扭去,太乱人心曲,不是在看风景,是在考验我的道德底线。”
温殊色:......
虽和她心意,但一向嘴硬,“郎君的道德底线也太低了。”
察觉到身后的人半天没动,立马认怂,也没让他帮着搀扶,顾不得自己是什么形象,手脚并用地从马背溜下,赶紧离他远远地。
躲进马车内,随性把窗户也严实了,心绪久久稳下,暗自发誓,她再也不会乱坐人马匹。
回到府,下了马车,也没同身后的郎君话,如同有猛兽在追,提着裙摆,脚步匆匆,先一步回了东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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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她害了臊,一时半会儿估计不会见自己,结果翌日一早,小娘又是一副热情,敲他的门,“郎君,周世到了没。”
谢劭刚醒,回头看了一眼沙漏,辰时三刻。
小娘冲他一笑,“娘已经在路了。”意思是想问他周世出发了没。
待会儿得当值,早些处理早结束,打算让闵章出去打听一下,门外便传了周世的嗓音,“谢兄。”
谢劭起身打开门,见周邝径直走向了东屋,及时出声:“这儿呢。”
周邝一愣,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白了什么,有了自己的不幸,无不幸灾乐祸,“谢兄怎么搬地儿了,是被嫂赶出了?”
话音刚落,便见谢劭身后走出了一位小娘,“世了。”
周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