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上了,明日等我来,我们......”终究是个女郎,脸色如同火焰烧,偏过头把句没羞没臊的话说完,“我们明日再继续亲。”
她这一句轰炸完,起身匆匆去了净房,留下谢劭一人,滔天的火焰和热量之中挣扎沉沦。
前要说什么来着,已经重要了,小娘子把他推到了另一个大陷阱里,他挣扎了,也想挣扎。
—
第二日,小娘子还是被二夫人带了。
去了几家铺子挑褥子的面料,往日一堆的花样就算再相近,她也能一瞧挑出同来,找出自己喜欢的。
可今日也知道怎么了,瞧什么都似乎一样。
手指头从丝滑的绸缎上一划过,耳边便响起郎君一声,“小娘子......”
昨夜里她洗漱沐浴完躺郎君身旁,正要闭上睛,郎君突然又问她,“明日什么时候来?”
她答:“很快。”顿了一会,终于从他的话里悟出了一些苗头,想起他的种种行为,侧过头问他,“郎君今日是是想我了?”
过了一阵,郎君才从喉咙里应出一声,“嗯。”还没等她反应,随后一胳膊伸过来,从她的后颈子下穿过,把她搂怀里,“睡觉。”
知道他有伤,怕碰到他,蜷缩成一团胳膊抵他腰侧,“郎君,小心伤......”
“无碍。”
他伤的是右边肩甲,左边胳膊倒也没事。
行,他说没事就好,但也敢,怕扯到了他伤口。
自从郎君受了伤,衣襟就没系上过,安静了躺了一会才发现她的指关节抵了郎君光|溜溜的腰|腹上,
没察觉时什么感觉都没有。
察觉了后,突然就一样了,过是碰到了一小块皮,冰凉的温度却慢慢地烧了起来,从她的骨节钻心坎,饶得她心慌意乱。
要她就样的姿势睡着,太可能。
知躺了多久,见头顶上的郎君半天都没再,应该是睡了过去,虽说偷偷摸摸,趁人之危,并非君子为,幸,她是个君子,且需她把蜷缩的手指头伸展开便能碰到。还没开始行,已被自己的色胆吓得心跳如雷,念头冒了出来,收是收去了,浪已经激到了几层楼高,能下手,闭上睛,手掌盖上去,还没来得及薅上一把,郎君突然抽出枕她颈下的胳膊,顺便把敞开的衣襟也合得严严实实,“明早些来,让你摸。”
活了这么大,听说小娘子勾郎君心的,没听过郎君反过来吊小娘子胃口的。
可丢人的是,她还真被他吊着了。
昨夜碰到的手感便如同下的绸缎,又滑又细。
又有些一样。
郎君的要硬朗很多......
意识到自己想什么,吓得一个机灵忙把手缩了来,面红耳赤背过身去,怕被二夫人瞧见,独子一人去了里面挑选。
日头从铺子的直棂窗外照射来,光晕正旺。
快午时了,知道郎君干什么,应该还没用饭吧,会会已经想她了......
“娘子,娘子......”晴姑姑盯着她的手指头,见她都快把跟前的一匹绸缎搓出一个洞来了,目光却一团痴呆,嘴角还含着微笑,像是中了邪,心头由一跳,连唤了她两声,才把人神智换来,提醒她道:“二夫人已经挑好了,正等着娘子呢......”
上了马车二夫人见她半天没说话,也察觉到了她的心焉,轻声问她,“怎么了,想什么了呢?”
温殊色立马打起精神来,“没事,母亲接下来打算去哪家?”
她一脸归心似箭的迫切模样,心思都了脸上,谁还瞧出来。
两人成亲时,她和谢仆射都,由着老夫人一番糊涂,把两个无辜的小辈凑了一起。
收到消息时,也曾担心过,自己的子从来是个吃亏的个性,旁的倒是怕,就怕他把人家姑娘给糟蹋欺负了。
没想到两人一路从凤城逃出来,安然无恙地到了东都。
其中经历的艰辛和危险,昨夜她都从谢仆射听说了,太子对她赞赏有加,“有胆有识,有情有义。”
都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年轻气盛,能一路过来,患难见真情,即便是假的,也会处出来感情。
昨日二夫人把她拉出来,也是想看看两人到底是什么情况,见小兔崽子派人来了几,便知道他是坐住。
如今见到温殊色的神色,心下也明了,却识破,“要是有事你去,我很久没来东都了,想多逛逛,恐怕没么快。”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