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成法.......
小娘子还是没能明白,但少有些害臊,没再问了。
人各自揣心事,也知道何时才睡,翌一早,趁小娘子去净房洗漱的功夫,谢劭把闵章叫了来,附耳吩咐了一句。
闵章一愣,担忧地看向他肩头,“太医嘱咐过,主子能用力......”
谢劭一记冷眼,“用得你提醒。”
主子说话,属下照办便是。
很快闵章回来,到了床,余光瞟了一眼身替谢劭打扇子凉药的温殊色,偷偷摸摸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册子,快速地递给谢劭。
小娘子瞧过来的瞬间,谢劭手疾眼快,一把塞到了枕头下,面色改,瞧出半点异常。
温殊色并没察觉,药冷得差了,端过去给他,“郎君喝药了。”
昨夫人和谢仆射把他的几百黄金卷走之,今都在,一早便去了新宅子,打算先搬过去。
这个大个宅子,除了下人,就他和小娘子了。
杂念一起,心猿意马,药吞下去也觉出味道,小娘子既懂,今学也晚,“娘子今可有事要忙?”
温殊色摇头,“没有。”接过碗,瞧了一眼他肩头的伤,好在没流血,疑惑道:“我最大的事,就是把郎君的伤养好吗。”
小娘子一本经,全知那话有撩人心。
昨夜虽没成事,也算是破了戒,一旦了个口子,人也跟孟浪了起来,见小娘子要转身,突一把从身搂住了她的腰。
小娘子手里的碗险些落了地,跌坐在床上,一脸惊慌,“郎君你干什么呀。”
肩头上有伤,但嘴上没伤,害臊的看小娘子,“亲一下为夫。”
温殊色脸色蓦一红,转头忙往看去,闵章刚好转过身,想必也听到了,一脸讶,“郎君怎么突知羞了。”
谁知换来了他更厚的脸皮,“我亲娘子,何来的羞?”没等她挣扎,郎君替她宽了心,“父亲母亲都在,娘子放心......”
他这是什么话,父亲母亲在,就能......
“娘子愿意?”他低语一声,胳膊收紧,把人圈了怀里,与她眸子对眸子,亲密无间,四目只差毫厘。
白比夜里的光线好,更能清晰地瞧清郎君,精雕玉琢的五官,愧在凤城时便艳名远播,此时那眼底的波纹微微荡漾,心有所思地瞧她,活像个勾人魂儿的妖孽,相处了这么久,仿佛今儿才真认识这个人一般,一面觉得他没个形,一面心头跳得欢,他离得太近,气儿都敢喘了,渐渐地沉迷于他这样美色勾搭中无法自拔。
眼睑轻轻地落下,红一张脸,在他的注视下,仰头凑上去在他的唇上一啄,“够了吧。”
够肯定是够的。
小娘子的嘴儿香甜得很,怎么亲都会够。
但他刚喝了药,断会把苦味度娘子的嘴里,人能太贪心,知足常乐,没再为难她,圈她的腰道,“娘子是担心圆房之事吗,为夫找到了解决的法子......”
她人还坐在他腿上,没能起得来,适才那一亲,在她的认知里,已经合礼法了,听他说起了圆房之事,脸上的红意更浓。
夜里她躺在郎君身边,有昏暗灯火给她壮胆,什么都容易说出来,但白天同,阳光一照,心底的妖魔鬼怪便现了形。
试问哪个小娘子会有此色心,主动要同郎君商谈圆房之事的,“郎君既知道了,下回就靠郎君了......”
这事确实得靠他,但这个问题是她先问的?
横竖没什么事,人事先了解一下,心里有个准备,以免到时候吓到了她。
“你想知道吗。”谢劭身子往微微一仰,手刚伸到枕头底下,屋的晴姑姑突立在珠帘,高兴地禀报道:“公子,三奶奶,周世子和明大娘子来了。”
人齐齐一愣。
呆了片刻,小娘子立马从郎君的怀里起身,脸颊上的羞涩瞬间见了踪影,被喜色代替,“快请来吧。”
谢劭也及时地缩回了手,也被这消息分了心神,倒是来得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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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同明婉柔一别,今也快一个月了,临走之时也没同她打招呼,经历了一场生死,险些就见到她了。
温殊色走出去迎接。
周世子和明婉柔刚被下人带到了里院,人一一下了穿堂,明婉柔一身鹅黄间裙,比起往苗条了许,问身旁的丫鬟,“三奶奶还好吗。”余光瞟见个人影从面的屋里走了出来,抬头瞧去,便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