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总不能戳错。”
小娘子语不惊人死不休,可怜了郎君,一股血液猛地往头上窜来,不等反应,鼻尖突一热,似是有什么东西冒了出来。
外屋还留了一盏灯,小娘子一眼便瞧见了,惊慌地坐了起来,伤心欲绝,泫欲泣,“郎君,你这胳膊还好呢,怎么鼻子又流血了,何时才能好啊,你老实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毛病,等明儿太医过来,咱们有病赶紧一块儿治了......”
谢劭脑门心一跳一跳的,深吸一口气,一面拿绢帕捂住鼻子,一面有气无力地止住小娘子的嘴,“我好得很,是你补得太过了。”
今儿的那汤,她底炖了多少条人参。
温殊色一脸无辜,“我就炖了三条,一锅汤一条,郎君如此不受补的吗,来还是体太差了......”
小娘子是来气死的。
撑起子坐在床上,狼狈地擦拭着鼻血,用了两条绢帕,终于止住了,是再也经不起小娘子任何刺激了。
欲速则不达,能想办法先转移小娘子的注意力,让她先放过的体,从旁的地方使力。
反手从枕头底下把那册子拿出去递给了她,“娘子要是睡不着,把灯打开,咱们可以先适应。”
温殊色愣了愣,伸手接过,“这是什么。”
郎君随口答道:“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