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落人口实,多半成不了状元。
算成了,最多也只会给他升一个阶品,从三品升为正三品。三省六部正三品的官职,还不如他的指挥使权利。
谢劭道:“前太子周延东洲合并到了东都,但两个王爷的河西河北却没有。”
周延在世之时,河西河北两地的赋税有了题,地方官员给朝廷的辞是战重建,需耗费人力财力,但削藩之,受牵连之地朝廷均拨了不款项,赋税也相应减半,如今两年都快过去了,赋税不仅没到位,边关将领还多次上奏请求朝廷拨粮草,抵御辽军入侵,要的数目越来越高,先帝曾几回派人过去调查,均没个结,有的人到了地方不见了踪影,有的甚至连城都不去。
这是前太子执意要削藩的遗症,周家的两个王爷虽也贪墨,但怎么着也姓周,再贪婪,也不会干卖国之事。
权利一旦落入外姓人手中,不一了。
今日听来不传言,河西河北有将士同辽国人来往密切,有打假仗,赚取粮草的嫌疑。
新帝刚登基,底下些老油条多有几分试探他能力的心思,待先帝入陵之,这事儿迟早要解决。
谢家想要在朝中站稳脚跟,光凭扶持之恩走不长远,还有自己的功勋,况且这朝堂放眼望去,没有人比他更合适。
等乡试结束,他会请示新帝前去河北河西一带。
裴卿一愣,地方被两位王爷管制多年,一盘散沙,只图自己的利益,可没有谢家的关系在,此番一去,怕是九一生,回头又望了一下同崔哖正话的温殊色,低声他:“嫂子同意?”
他要去龙潭虎穴里闯,娘子怎可能会答应,“先斩奏,她最近正好在折腾丝绸这一块,河北河西直通西京,还能给她拉点生意回来。”
裴卿深吸一口气,“你是走火入魔了吧。”
他以前可不是这个子,一副懒散,能坐着绝不站着,过且过,如今是被嫂子打通了任督六脉,打算官场商场两手抓了,劝道:“天下的钱财赚不完,何不图个平顺。”
谢劭一笑,反:“何为平顺?”
止步于此能平顺了?
不尽然。
到了这个位置,财越多,官越,越需要守,只有让自己更强了,才能让惦记着他们的人退避三舍,不敢生歹心。
何况当下谢家的官途正当红,谁会错过。
裴卿没再话,此一别,几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前程要奔走,心中的千言万语化为了一句,“谢兄保重。”
谢劭拍了一下他肩膀,“周弟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