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下子就酥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他比平时强势。
窗外寂静,风清月朗。
孟丹枝从头到尾被周宴京带着走,享受之余又羞赧,微微咬着唇瓣,轻易不露出一点。
只有被他亲吻时,才会溢出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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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孟丹枝感觉自己像前天跑了八百米一样。
她下床时差点坐回床上,酝酿了几分钟,才去洗漱。
镜子里的人神色潋滟,一颦一笑风情自现。
孟丹枝掀开领口,肆无忌惮的草莓印就搁在锁骨下,从外面看一点也看不出来。
人面兽心!
出来时,看周宴京跟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看新闻,她就腹诽,为什么男人总是神清气爽。
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和平地吃早餐。
桌上放着一瓶花,大约是清晨送来的,还沾着露水。
孟丹枝喝两口粥,抬头看到周宴京正用修长的手指弹了弹花瓣,花瓣抖了抖。
她代入感强烈,自己昨晚就是这朵娇花。
关键是一夜过去,她也没想到该给他送什么。
“娇花”本人视线明显,周宴京忽视不了,慢条斯理道:“今天晚上,你把时间空出来。”
今晚?
孟丹枝警惕地看着他,思来想去,率先堵住可能发生的事,“今晚我要回家住。”
周宴京的眼神从她手上跳过,昨天她自己又戴了订婚戒指,今天空落落的。
“今晚要去我家。”
孟丹枝哦了声,后知后觉:“见家长吗?”
他回来后,他们还没有一起去他家过,就连订婚的事,都是爷爷和哥哥去商谈的。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确要露面。
“确定订婚宴的细节。”周宴京起身从餐桌上离开,声线清沉:“晚上我去接你。”
孟丹枝点头。
她是真的要和周宴京订婚了啊。
以后还会结婚。
最令她自己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不排斥,甚至有一点紧张。
“还回家住吗?”周宴京眼角眉梢染上丝笑意。
孟丹枝摇头。
周宴京又问:“枝枝,你刚刚是不是想歪了?”
“没有。”才不承认。
周宴京问:“是吗?”
明明只有两个字,孟丹枝总能听出点某种颜色的味道。
“……”
大清早讨论这个是不是不太好。
她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九点十分,他九点半上班。
不用想,他的秘书肯定在楼下,孟丹枝放心下来,应该没那个时间能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