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还参加他的寿宴!?”沈望舒依依不饶地说道。
沈父就苦笑抹了一把额头叹气道,“我不想得罪他们狠了,以后叫他们说出你一点不好听的话。”
沈舒雅从前对欧阳家真是费了不知多少的心力,和欧阳玉之间自然也有些讨好逢迎的地方,如从前工作忙了,夜宿在欧阳家也是有的。虽然沈舒雅家教严格,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不过如果欧阳家编排她,难道沈家还能一个一个地提着耳朵告诉自家女儿的清白不成?
欧阳玉劈腿确实过分,可是沈望舒差点儿把他给废了,才解除婚约就搭上了薛玄,叫人知道也是要诟病的。
没准儿水性杨花的话都要出来。
因此,欧阳老爷子需要和沈父做出和睦的样子来摆脱眼下被解除婚约的丢脸,沈父也需要用欧阳老爷子的善待,来表达沈望舒并不是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
沈望舒年纪小,只知道报仇痛快,叫沈父说,还是有些太刚烈了。
不过女孩子,脊背挺得强硬一些,并没有什么不好。
他一点一滴地给沈望舒掰扯明白,见她虽然不甘愿还是点了点头,这才笑了笑,又对着沈母开始了自己的殷勤的恭维。
大概是沈母难得的艳丽叫沈父心里又有了不同的感情,这几天沈望舒就觉得沈母格外地白皙水润,反倒是沈父有些萎靡不振,连眼眶底下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黑眼圈。她自己就是个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只是不好嘲笑,只好叫人买了许多滋补养身的食物来,给这两位人到中年却又焕发第二春的两口子好好儿补补。
她一门心地在家闭关,不是设计放在沈氏珠宝里卖的珠宝,还要观察沈父沈母,更要照顾薛玄。
这青年几天没有睡好觉了,眼底也是透着淡淡的青色。
沈父沈母的房间虽然在一楼,可好死不死地就在薛玄的楼下,这一开着窗户,什么都落进了薛玄的耳朵,就算拿被子堵住了耳朵都不行。
薛玄脸都是僵硬的,却不肯在沈望舒的面前抱怨。
沈望舒却舍不得叫他吃苦,时不时地叫他在自己的卧房歇着。一个暖洋洋的房间,她在忙碌地工作,他在安静地休息,阳光正好暖意融融,沈望舒看见这一幕都觉得身上暖了起来。或许是薛玄就在她的身边,因此她的效率十分惊人,短短不过半个月就将所有的设计图都交给了沈氏,自己快活地叫了一声,扑进了有薛玄在的床上,抱着他开心地打滚儿
薛玄一边揽着她的腰不叫她跌下去,一边偷偷儿摸着她纤瘦的腰肢占便宜。
“你这么天天陪着我,会不会耽误你的生意?”薛玄是个做大事的人,沈望舒喜欢被他陪着,也喜欢他做事的样子。
“有人打理。”薛玄能有什么生意,早年还有一些打地盘拼搏过,如今,他就是一个珠宝原料商人,虽然跺跺脚整个缅甸都要震上几震,可是薛玄在沈望舒的眼前可不爱
显摆这个,环着她的腰,叫她伏在自己的胸前方才淡淡地说道,“早年命都不要,现在我年纪大了,只想安稳些。”
就算他放手不管,也不敢有人打他的主意,这就足够了。他这些年一直在边境,也是因为不知道该去哪儿。
漂泊不定,不过是因为没有了家。
可是现在好了,他又有家了。
他的心爱的人在哪里,他的家就在哪里。
“这么清闲?”沈望舒笑着从他的胸口抬起身,看进他的眼睛里。
“再清闲,也不会给你打理沈氏珠宝。”薛玄见沈望舒一脸阴谋败露的模样,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这次含笑说道,“我可以辅助你。”
沈望舒并不是一个甘愿隐藏在男人之后的女子,既然这
样,他就扶着她往前走。他不做那个决断的人,只会给沈望舒出主意,叫她慢慢地成长起来。他知道沈望舒是有自己对未来的期望的,因为她最近一直在空闲的时候,看着管理学的书籍。
“沈氏珠宝是你的,你就亲手管着。”薛玄认真地说道。
他处处都为自己打算好了,沈望舒心里酸酸甜甜的,露出一个很明亮的笑容,之后又趴在了这青年的心口,听那其中有力的充满了生机的跳动。
她还不时地在薛玄的胸口蹭一蹭,如果不是沈父冒死在门外挠墙,擦枪走火也不是不可能。
也因为这个,阿玄看向沈父的眼神就更幽深了,特别是当沈父要带着沈望舒去参加欧阳老爷子的寿宴,努力地给解除婚约其实也元气大伤了的爱女刷上更多的明亮的好名声后,沉默的青年站在阴影里,看着同样无精打采觉得没意思的沈望舒穿上了高级漂亮的衣裳,看她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后背,忍耐了半天,终于没有忍住,提了一件雪白的
披肩,给沈望舒披上了。
沈望舒就觉得身上一热,再看见自己肩头的披肩,不由无奈了。
都捂冒汗了。
“算了。”显然薛玄也觉得有点热,垂了垂眼,到底舍不得沈望舒吃苦,给她解了下来。
“我也没有想只穿这个。”沈望舒掐了掐这个爱吃醋的青年的耳朵,叫佣人给自己取了放在一旁的一件小小的薄纱披肩,拢在了肩头。
薛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