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也有这症状,他比之前更懒了,身上的发条像是被调慢了好几倍。
陈砜俯视他一会,半蹲着跟他平时:“不舒服?”
“没有呀。”梁白玉的眼皮无精打采的耷拉着,眼球缓慢的转动,“没有不舒服,就是不想动。”
“好困啊。”他这么说着,手抬了起来,“拉我一把。“
陈砜将他拉了起来。
“怎么还不下雪啊。”梁白玉抓着陈砜的胳膊,慢慢回房,他的眼睛往嵌在土墙上的小木窗那瞥,“我天天等,都等烦啦。”
“快了。”陈砜闻到他身上暖暖的气息,混着点他独有的香,便无意识的收着下颚线低头,离他更近。
“那我信你了,你不会骗我的。”梁白玉把半个身子靠过去,脑袋也歪在他肩头,眼半垂着对他小麦色脖颈吹了口气,又魅又欲的笑,“ 想闻就闻啊,不要偷偷的,我衬衫扣子都没扣齐,你凑进来啊。”
陈砜被青年挑逗的次数多了,已经从最初的躲闪退后,僵硬窘迫,面红耳赤,到了如今的愁苦。
忧愁,苦闷。
心脏每漏跳一次,都会疼。
陈砜的手掌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感受青年的体温,和正常人一样。
这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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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砜没接梁白玉的话茬,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他说他前不久巡山听见了张母的惨叫。
“我过去的时候发现她被人强了,当时现场就她自己。”陈砜皱眉,“不清楚参与的是一个,还是两个。”
梁白玉震惊得吸口气:“天啊……”
“小嫂子才三十多人,模样在村里也是能排的上号的,她的神智不清醒了,就遭人欺负了,”他说着,难受的抿起嘴,“那她老板孩子在地底下得多伤心。”
陈砜看着青年,他的眼睛很深很黑,那里面说不清有什么浮动了一下:“她没疯之前骑车撞你,还诬陷你伤了你,你不怪她?”
“不怪。”梁白玉说,“那时候她悲伤过度,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我不会当真的。”
陈砜卷起袖子:“我被她挠了一道。”
梁白玉看他露出来的伤口:“怎么这么严重?”
“皮外伤。我没防备,她的攻击性很强。”陈砜把袖子放回去,提醒道,“还有周婶,你注意点。”
“放心吧,我有数的,疯子会攻击人。“梁白玉坐在床前脱皮鞋,“傻了的不会,婶婶还给过我萝卜呢。”
青年卷着白袜筒往下拉,脚踝到脚背的线条瘦而脆弱。
颜色却是最健康的白中带粉,透着极其诱人的细腻漂亮光泽,能激起一个人内心深处最丑陋也最本能的欲念,想捧起他的脚,吮一口舔几下,再咬出一个个血痕。
这是一个脚控者的天堂。
准确来说,任何肢体控的,都能在他身上得到满足。
梁白玉把脚上的两只白袜子脱下来,左右张望,找地方放。
陈砜反应过来时,手已经伸过去,接过了那双袜子,他面不改色的将袜子拿在手里,说出没说完的话:“你离她们远些,别靠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