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爬来爬去地躲藏。
“给我把抓过来!”
戚灼下令,白伽和季听便也钻进了床底堵狗蛋。
饶是狗蛋爬行再灵活,也是被两个小孩堵到了戚灼身后,戚灼反手就将人抓住,捞到了面前。
“别动!脏得幅样子,螅人到你都不敢下手,怕脏了触手。”
戚灼将狗蛋趴在腿,撩起水冲洗的脸,狗蛋啊啊着扑腾圆滚滚的身体,一下子碰到戚灼肘弯,让刚捧起的水全浇进了自己衣领。
“你条猪!”
戚灼连忙将狗蛋放去床,自己弯着腰扯开衣领抖水,季听忙跑过来:“哥哥你怎了?被水烫着了吗?”
“没事,水不烫。”戚灼弯腰弓着背,让湿掉的衣服不贴着肌肤,准备找件干爽的换:“你去帮我拿件T恤。”
戚灼抖着领口的水,却察觉到面前的人没有动。
“别站着啊,去行李箱里拿件——”戚灼边说边抬起头,在清季听后突然顿住了动作,剩下的半句话也咽进了喉咙里。
季听直勾勾地盯着戚灼胸膛,半张着嘴,整个人似呆了一般。戚灼已经反应过来,立即低头,见自己的项链果然都挂在了衣服外面。
除了两块玉,有那个椭圆形金属坠子,垂在银链末端,在空中微微转着圈。
两人都沉默着,只听见白伽和狗蛋在嬉闹的声音。半晌后,季听慢慢伸手,很轻地碰了下那个金属坠子。
坠子撞击在玉佩,发出好听的细响,季听再碰了下,有些怔忪地抬头向戚灼:“哥哥,我妈妈的项链和个一样。”
戚灼脑内已经转过数个念头,便回道:“不知道,是我今天在地面捡到的,就掉在公交车站的站牌下,很显眼,我顺手就捡起来戴了。那里没有停车,公交车全都离开了,肯定是前有人在车的时候搞掉了,自己却没有发现。”
飞快地说完了一长串,解释了条项链的掉落方式,断定项链主人已经乘坐公交车离开了那里。
如果是个年人,戚灼的话肯定瞒不过,但季听却没听出什异常,只轻声道:“是捡的呀。”
“是啊,捡的。”
季听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椭圆金属坠:“里面可装相片的。”
“是吗?”戚灼的喉咙有些干涩,吞咽了下后道:“那你打开?我不知道里面可装相片。”
季听便捏住那坠子的两端,轻轻一按,坠子弹开,露出了里面的照片。
注视着那张照片好几秒,激动地大声喊道:“是我啊!是妈妈抱着我啊!就是妈妈的项链呀!”
“真的吗?”戚灼做出吃惊的样子,“真的是你妈妈的项链?你没错?”
“没有没有,个就是我。”季听连忙捏着自己的脸蛋拉长,又挤出个笑,笑得眼睛眯缝起:“我小时候胖些,就是样,,笑起来就是样。”
白伽也好奇地凑了过来,去那条项链里的照片:“是狗蛋吧?明明是狗蛋。”
“是我,不是蛋蛋。”季听急得跳脚,“你啊,是我!”
白伽仔细辨认:“很像狗蛋,又很像你。”
戚灼最后确定:“没错,就是你小时候,的确是你妈妈掉在公交车外的项链,结果被我捡到了。”
接着便将那项链从脖子取下来,给季听戴。
“既然是你妈妈的项链,那你就戴着。”戚灼将那坠子轻轻合,塞进了季听的衣领里。
季听扯开衣领口往里,又向戚灼,眼睛亮晶晶地道:“我后见着妈妈后就要问她,你的项链呢?”着周琳四处张望的样子:“对啊对啊,我的项链呢?”然后又无缝切换回自己,哇地一声:“你的项链是被我哥哥捡到啦,哈哈哈哈……”
白伽跟着笑,狗蛋一个人坐在床,撅起屁股往床下爬,季听笑着跑过去抱住:“蛋蛋,我好高兴呀,蛋蛋,我有妈妈的项链了。”
夜里,季听和白伽了床,狗蛋照例不睡觉,揉着眼睛翻来翻去地哼哼,戚灼只又背去了通道。
在通道里来回,狗蛋的哼哼声便小了下来,闭眼睛趴在肩,只安静地吮着安抚奶嘴。
但只要戚灼一停下脚步,就倏地睁开眼,又开始哼哼唧唧。
“来边,边安静点。”
另外两个抱着小孩颠来颠去的父亲和戚灼已经很熟了,见立马打招呼。
“今天怎晚?为不用哄也睡着了。”一名父亲问。
戚灼回道:“那两个小的今晚睡得有点晚,等们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