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呢,那就在一旁看着,面不改色。
不远处的屋里,太子和太子妃,朱雄英在那儿坐着,听着外面的声音,常氏看向太子唤道:“太子。”
“四十军棍都是打轻了的。”太子这话,直把常氏堵得说不出半句求
情的话来。
朱雄英与太子问:“至儿对舅公行刑虽是奉皇爷爷的令,但再想说服舅公怕是难了。”
太子端起茶丝毫不急,道:“你妹妹竟然把事情揽下,说了一定会有办法,既然事情交给你妹妹去办,自该由着她。”
至于最后朱至是不是能做到,此时下定论其实早了点。
朱雄英一听不再多言,但其实也在想,要是换了他,打了人如何还能让人为他所用?
外面棍入肉的声音传来,凉国公受刑愣是半声都没吭,朱至从头看到尾,赞道:“舅公果然有骨气。只是,您这么有骨气的人,怎么能做出栽赃嫁祸的事来呢。”
凉国公已然受了四十军棍,后背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横飞。
听到朱至的话,凉国公硬着脖子抬头问:“我如何栽赃嫁祸了?”
朱至冷冷笑着,下一刻猛地拉过凉国公的手往前一用力,凉国公本不曾设防,朱至用力一拉,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才发现面前放着一盆水,一盆冒着泡冒着烟的水!
立时间凉国公即想起朱至先前让他见到的那水,能化了木头也能化了土的水。
使出全身的力气把自己的手拉回来,凉国公竟然颇觉吃力,怒吼一声问:“朱至,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