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
不错,魏国公就是有意刁难,而且非常不留情面的刁难。
“战场上的事儿,从来没有绝对的。是不是实力悬殊的战就不能打了。如果是这样,你们都不用打上战场了。”魏国公说到这里,眼中闪过精光,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傅让拧紧了眉头,第一时间看向朱至和朱雄英。
兄妹两人乍然听闻魏国公的比试内容也是一愣,但随后却又恢复了正常。
“不战而退,断不可能。打仗有时候打的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朱至才不怕,为难,谁怕为难了?
战场瞬息万变,敌我悬殊就不用打了?开的哪门子玩笑,要是人人都这么想,古往今来以少胜多的战例还能存在?还能流芳千古?
朱至已然第一时间站出来道:“我要比。”
朱雄英话不多,但该做的事一件都不少,无所畏惧的站出来道:“我也要比。”
剩下的傅让。饶是受到的震惊不轻,朱至和朱雄英都不说后退,他能怕输?再说了,三对五十,输了也光荣,怕什么。
傅让想得通,腰板挺得直直的,丝毫没有要后退的意思。
“好。”魏国公要的就是他们不退,眼中流露出赞许。扫过朱雄英和朱至,果然是朱元璋的种,至少这不怕事的架式像极了朱元璋。
“听见了?还不去准备?”魏国公满意于朱至他们三个都不退,冲一旁的将士催促。莫不是还等着?
魏国公有令,饶是再不想以多欺少,更是以大欺小的将士们都只好挑了五十人出来,守着营帐。
然后,魏国公就往一旁去,也不管朱至他们三个怎么着。
朱至三人正蹲着讨论该怎么打赢这一仗。
朱雄英瞄了一眼将整个营帐围得水泄不通的五十人,感叹道:“果然是不可为的事。”
“对啊,要认输吗?”朱至只问朱雄英。
“不认。咱们商量商量怎么办。”朱雄英感慨归感慨,认输绝不可能。
对嘛,哪有没打就认输的。
傅让在这个时候道:“硬来是不成的。”
那不是废话吗?
“想要赢,须得知彼。”朱至对魏国公手下的人所知只限于传闻,对面的五十人啊,究竟算什么样水准,不试不成。
“我去试试?”傅让懂了朱至话中之意,马上毛遂自荐。
朱雄英将人拉住道:“不急。魏国公方才说过了,守住营账算他们赢。”
傅让点头,大家都听见的话,有什么问题?
朱至却瞬间反应过来,她只想怎么攻下,反倒忘了,只要对方赢不了,他们其实也输不了对吧。
“来。”朱至马上计上心来,试,傅让得去试不假,不过他们得换一个目标是吧。
三人交头接耳半响,一旁魏国公的人看在眼里,小声同魏国公嘀咕道:“当着国公爷的面应着再响亮不怕,迟迟不动手,还是怕的。”
魏国公轻笑道:“三人对五十人,傻子才会贸然出手。那不是为赢,那是送命。真要是那么蠢,大明堪忧了。”
显然,魏国公从始至终的目标都是朱雄英和朱至,傅让就是个顺带的。
而事实也摆在眼前,傅让纵然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大的,却处处以朱雄英和朱至马首是瞻。不,贴切的说是以朱至马首是瞻。
魏国公不会忘记,太子着重提起朱至。毕竟朱雄英是太子长子,让长子上战场,断不可能。
所以,这一场考验针对的更是朱至。
一个女娃娃啊,魏国公不是迂腐的人,否则他那女儿也得不了女诸生的名号。
不过,让一个女娃娃上战场,朱元璋和太子舍得,他还须得考虑朱至有没有资格上。万一要是在战场上把将士们坑了,他第一个不答应。
“国公,动了。”
魏国公想得入神,旁边的人提醒一句,是傅让出面了。
手持长剑的傅让竟然单枪匹马的杀到那守卫的五十人前,魏国公拧紧眉头,竟然如此鲁莽吗?
这个问题魏国公藏于心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问出。
傅让出面,不由分说刺去,竟然要正面挑战吗?
“对付你一个人,用不着我们一起上,我一个人来解决你。”本来对五十人对三人这事就觉得不妥的人,但见傅让一人出来而已,为首的魏国公亲兵立刻出面表示,大可不必让别的人一起来,他一个人完全可以解决傅让!
傅让狂妄道:“怕只怕你没这个本事。”
言罢剑已出,一剑一剑刺在对方身上,几个来回下来,魏国公赞道:“想不到傅友德竟然养出一个这么有本事的儿子,剑法不错。”
一声赞许何尝不是对傅让的肯定。
傅让已经挽剑再出,一剑一剑朝人削去,速度越来越快。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傅让身上,观察傅让的剑法。突然有人唤道:“别让她靠近营帐。”
谁?谁喊的?又是谁靠近得了营帐?
一声惊呼,唤回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四下查看,结果瞧着朱至抱着一个比腿粗,三四米长,前方燃起熊熊大火的木头朝人冲了过来。
嘶!但见朱至这一举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