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大人那日演的不错,其余二位也配合的不错!”
“既如此,何必再来找我合作,不如向墨斐一五一十全告了密,你还能拿到天大的好处。”
“我吴商贪,却不做没把握的事,墨斐什么人?他可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我要是真去告密了,咱俩都没命!”
左卿扬起嘴角:“你还不傻。上次我说过,你告诉我所有关于墨斐的一切,我对你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看来,我得给你个大好处,才不妄费你带来的消息。”
“看来大人是猜中了我的心思。”
“不然你为何费尽心思让人通知我,看来…是关于金矿?”
吴商摇头苦笑道:“左卿不愧是左卿,料事如神!”他从内床拉出箱子,打开给他看,“当年墨斐为了掩盖金矿位置,伪造了凉山地形图,所以就连陛下那儿的都是假的!这个,可是我拼了命临摹来的,保真!还有地方官吏的所有信息,我都给你搜集到了。”
左卿和徐娘一齐凑过去仔细察看,同时发现还有一个小方盒子,左卿问:“这是何物?”
“凉山县令的首级。”
“呀!你这杂碎,竟然杀人啦!”徐娘尖叫着,吓退几步。
吴商斜了斜嘴角,“你可别装了,刀口上舔血的事你做的不比我少。”他全不顾徐娘尴尬的表情,继续对左卿道,“虽然有这个地形图,但是凉山那儿复杂,山脉众多,这金矿的最终位置,还得你们自己去找。县令我已经杀了,相信以你左卿的能力,足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安排自己人替补上去,届时里应外合,还怕找不到金矿位置?”他抱着胳膊思忖片刻,又补充:“还有,凉山想必你也熟悉,地处边境,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你若去了,可得小心。”
左卿的手轻轻拍打着地形图,微微眯着眼,“没有什么能比若水更危险的了…”
卫子胥路过南湖,却瞧见尧王正同人说话,不由分说,也凑了过去,因为他识出那与他搭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苏衍。
“你这三天两头的往书院跑,功课可都做了?”卫子胥摆出一副兄长的模样,询问卫尧。
卫尧见是太子,触电般跳了起来,嘿嘿笑道:“皇兄,我这一把年纪的,功课年前便停了。”
“那也不能疏于学习,你得学学苏先生,你看人家多努力,闲暇时间都不忘备课!”
苏衍瞥了眼食案上卫尧带来的江湖志异,急忙暗暗摆手,让阿臾挡起来,然后朝太子极其端庄地微微一笑:“殿下谬赞,我不过是随便看看,哪儿能和王爷相提并论,王爷天资聪颖,自然不用和我一般后天努力,不过…偶尔努力一下也不错。”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卫尧。
太子十分认可的点头,对卫尧又是一通督促:“你向来闲惯了,却也不能如此散漫,落入别人眼中,又该扣上皇族败家子的帽子,到时候看父皇如何惩治你!”
卫尧缩了缩脖子,躲到一边不敢吱声。
苏衍惊讶地问:“殿下的意思是,王爷不止一次被扣过帽子?”
太子突然来了兴致:“这要追溯到五年前,卫尧第一次闯祸的时候,把中书令的裤子扒了,被太傅追了半个皇宫,最后父皇关了他三日紧闭。第二次闯祸,是四年前上元节的时候,他一把火烧了南门,被关了十日禁闭,抄了一百次金刚经;三年前守岁那晚,他不好好守岁,却跑去兵部尚书府中,被抓到时手里还紧紧抱着把破兵器,被父皇亲自提了回去,又关了十日禁闭……”
“那不是破兵器,是父皇应允送我的青冥剑…”卫尧弱弱的顶了一句。
太子一脸的无奈:“青冥剑早就在战场上断了,父皇应允你的是仿制品,人家兵库里的是准备修复的真品,你也敢去偷?父皇可真是把你惯坏了!还有今年这次,你公然侮辱前侍中大人,侮辱就算了,你竟然在永乐殿外侮辱,当时那么多官员在场,你可真是丢尽了皇族颜面!”
卫尧还想辩驳,太子瞪了一眼,他当即没了声。太子叹道:“一而再再而三的闯祸,尽干些不正经的事,你可不就是皇族败家子么!要不是父皇宠你,本宫护你,你今日哪能这般轻松!你赶紧回去好好反思该如何做一个称职的臣子,别再给父皇丢面子。”
苏衍强忍着笑:“也不能全怪王爷,他毕竟尚年幼…”
“对对对!”卫尧嬉皮笑脸应和。
“对什么对!今次要不是本宫去你那儿走了一趟,还不知道你来这儿了,看我回去不好好治一治你!走,跟本宫回去!”
卫尧一张脸蹭的一下刷白,战战兢兢问:“罚抄还是扎马步?”
太子冷笑:“看心情。”说罢,广袖一甩,扬长而去。
卫尧为难的看了看苏衍,只能乖乖的跟上去。
苏衍长叹一声:“可怜啊可怜,卫尧也有今天!”
阿臾也替之叫屈:“王爷不过是来看望先生的,太子殿下何苦这样严厉。”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