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胡男人是这条花街有名的恶霸,大家都叫他一声“八爷”,手底下也养着一帮混混,之前也听说这个神秘少帅的事情,对这种疯子,他也是敬而远之的,这次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怂恿,加之生意的确受了影响,便是带着一帮打手冲上门。 八爷体型臃肿,目光扫视了一遍全场,最终落在了顾清若的狐狸面具上,说话时满脸横肉止不住的抖着,“你就是那个少帅?” 顾清若上下打量了一遍八爷,慵懒的抬起右手,白鲨从二楼翩然而至,将翡翠镶金的烟杆送到了顾清若的手中,“少帅!” 顾清若捏着烟杆,缓缓的吸了一口,对着八爷突出一口烟雾,傲慢的问道:“你是谁?” 八爷厌恶的扇了扇那股烟味,指着顾清若的鼻子凶神恶煞的骂着:“娘们唧唧的小白脸,老子告诉你,这条街是老子的地盘,识相的以后每个月给老子交保护费。” 顾清若手中的烟斗砸在八爷的手上,八爷被烫的下意识的缩回手,但手背上已经被烫伤了,“我最讨厌人家用手指着我说话,很没礼貌,知道么?” 八爷捂着被烫伤的手,看了一眼周围,自己今天带了足够的人,之前也听过这个少帅带人闹事的事,想来想去,也就是那么回事,无非是仗着人多势众。 今日他杀了一个措手不及,对方还在这里寻欢作乐,肯定没有这么多人。 “我告诉,你的烟雨楼已经被我的人包围了,如果你今天不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我立刻就让人砸了这里。” 八爷身旁的荷妈妈这会儿也是很嚣张,这些日子,因为烟雨楼的那些新鲜玩意儿,闹得他们都没有生意了,姑娘们天天站在门口喊破了嗓子也没用。顾清若 很多青楼也都争相模仿过,但客人们来过一次后,体验感都是差强人意,第二次就不来了。 “哼,整天就会搞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狐媚花样,我呸你娘的,都是一群不要脸的东西……” 原本不吭声的白鲨突然嗤笑一声:“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青楼不搞狐媚花样的,难道装良家女子?你倒是要脸,怎么也成了青楼的老鸨?可别说……你在青楼混了这么对年,还是个……处?” 白鲨上下打量着荷妈妈,赤裸粗俗的嘲讽也惹得其他人发笑。 “春妈妈,咱们楼里来的姑娘都是怎么验身的?” 春妈妈很配合的回答:“回白楼主的话,自然是有咱们的一套手法,要不我一会儿累一累,帮荷妈妈看看,她那层膜还在不在。” 顾清若赞赏的瞥了一眼白鲨,“小白,出息了!” 白鲨垂眸,若是过去她说不出这种放浪形骸的话,但是现在……跟在顾清若身边久了,在烟雨楼看惯了迎来送往的那些男盗女娼,也就麻木了。 这应该就是近墨者黑。 荷妈妈没想到自己这样被人羞辱,卷起袖子开始骂架:“我擦你娘的,你们这几个小表子……敢拿老娘开涮……今天我要撕烂你们的嘴……” 顾清若瞥了一眼花妈妈,花妈妈立刻卷起袖子,冲上去狠狠的甩了对方几个耳刮子,“我打你个不要脸的老骚货,嘴巴这么臭,我帮你漱口好不好,来人……” 花妈妈一喊话,烟雨楼的打手立刻冲过来,手里还端着一盆辣椒水,荷妈妈刚要挣扎,无奈花妈妈的力气大,扯着她的头发,将一盆辣椒水往荷妈妈的嘴里灌。 八爷见对方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也怒了,“妈的,老子的人你也敢动。” 荷妈妈如今虽然年老色衰,但年轻时候好歹也是跟过他的,是他的女人,对方这么做,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脸。 八爷抬脚就要踹开花妈妈,白鲨已经先一步一脚踢飞了八爷,八爷狼狈的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宾客们远远的站在一旁看热闹,青楼之间的争执常有,但从来不会波及宾客,这邯郸城就这么大,能来这里的都是有钱有权的主儿,是财神爷,得罪不起。 “妈的,你个臭娘们敢踢我……”八爷忍着心口的疼,龇牙咧嘴的要爬起身,不是说这个叫白鲨的女人被废了武功吗?怎么还这么厉害! 一只脚踩在了八爷的心口,硬生生将他碾压在脚底下,无法起身。 顾清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八爷,声音里透着玩世不恭的痞气,“学人家装大佬,砸场子,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蠢货,给人当了出头鸟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顾清若一边说着,手中的烟斗一边敲打着八爷的脸,烫的八爷嘶声惨叫着,“烫……你干什么……啊!烫!” 顾清若一句话说完,八爷的脸上已经被烫了十几个水泡。 “你们干什么……还不给我上……杀了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狗东西……”躺在地上的八爷还在嘴硬不认输。 八爷带来的打手相互看了看,立刻持刀冲向顾清若和白鲨,顾清若没有动,白鲨已经拔剑对付对付那些打手。 “少帅!”之前陪着顾清若跳舞的美艳舞姬很识时务的为顾清若搬来一把椅子,伺候她坐下,自己则是依偎在一旁,为顾清若倒了一杯酒,兰花指捏着酒杯送到了顾清若的唇边。 这边白鲨正和八爷那群人缠斗着,那边顾清若却惬意慵懒的被美女伺候着,这极端的画面惹得在场不少男人羡慕。 身边有一个漂亮的女保镖,可以暖床可以打架,闲来无事,还有美艳舞姬伺候。 不过片刻,白鲨带领着烟雨楼的护卫队解决了八爷带来的那群打手,白鲨从外面走进来,淡淡的回复顾清若:“少帅,外面的人也都解决了。” 顾清若踢了踢脚下的八爷,阴阳怪气道:“怎么办?你带来的人好像有点少,都不够我们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