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者?
喜欢少妇?
叶轻悠登时听懵了!
这怎么听都不像夏樱能传出的话?她甚至感觉到洛宁王的尖刀横在脖颈上……事情变得不可控制了!
“说没说抓到的是什么人?为何要传这么恶劣的谣言?”她缓过神来连忙问。
婆子摇了摇头,“不知道。老奴也不配去主院伺候啊,听到消息马上就来告诉您了。”
春棠吓得嘴唇发抖。
这若是夏樱被洛宁王抓了,无论她肯不肯承认,也一定会连累到叶娘子身上!
“别慌,千万别慌!”叶轻悠抓紧春棠的手,“咱们是被随意编排谣言的受害者,咱们才是无辜的!”
春棠连连点头,不敢开口。她缩了半张脸在叶轻悠身后,生怕一时不察就露馅儿了。
但这事儿谁听了能不害怕?那位是冷漠嗜血的洛宁王!
叶轻悠平复心绪,又让婆子再去打听下,“妈妈不得近前伺候,就问问堂前那几个可好?”
她拿了二两银子塞给婆子,“请姑娘们吃些点心,是一份小小的心意了。”
给了银子好办事。
婆子笑着把银子收下,一溜儿小跑就去前堂打听了。
春棠心里似憋了一团般沉闷,“要不娘子您现在逃走吧?若被将军知道是您怂恿夏樱做的事,他一定会把您给打死的!”
之前尹文钊对娘子动粗,春棠心有余悸。
叶轻悠坐了院中木凳上,摇了摇头,“若真是夏樱被抓了,咱们哪儿都逃不掉,这事儿要面对的不是尹文钊,而是那位洛宁王。”
他高高在上,更手眼通天,她跑到哪儿去不都被追回来?
春棠心跳得砰砰快,“那咱就在这里等死了吗?”
叶轻悠沉了半晌,“算算咱们有多少银子。倘若真被洛宁王盯上,只求能舍了家财保命了。”
钱消灾,这是最后一个办法。
春棠越听心越凉,那位洛宁王是陛下盛宠的皇子,不是平头百姓,会缺娘子这仨瓜俩枣?
但她不敢胡说,叶轻悠也没时间自怨自艾。
她回了屋中提笔写着信,若夏樱真的露了馅儿,她务必越过尹家与洛宁王攀上关系才能谈条件。
否则她的私财家产一定会被尹文钊私吞,绝不会给她留活路。
“稍后若尹文钊带人来抓我,你千万不要露面,立即换装从小门跳墙出去,然后把信给东叔,他看了之后会明白的。”
东叔是叶轻悠母亲的陪嫁大掌柜,母亲过世后,东叔也并没有离开,一直帮着叶轻悠在管铺面,夏樱兄弟二人的本事就是他教的。
春棠把信接过,心情甚是紧张,“奴婢可以帮您拖延时间,娘子自己去找东叔岂不是更好?”
“你个小丫头能拖延什么?尹文钊一巴掌就把你打死了。那是吃人的鬼,根本不会与你多废话。”叶轻悠早把尹文钊看透,他根本就不是人。
春棠只能把用帕子把信裹了好几层,贴了身上藏好了。
主仆二人就这么等。
从白天等到夜幕降临,可婆子仍旧没来给句话。
叶轻悠纳闷,莫非是她想多了?可无论怎样,婆子也不会不露面,她心中的疑惑更重了!
“娘子?娘子你在吗?”
二更天时,婆子悄悄在院外喊。
春棠一个激灵蹦起来,连忙从屋中跑了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三更半夜才来回话。”叶轻悠披了衣服就见人,按捺不住的抱怨一句。
婆子四处瞄了瞄,随后把手背了后面晃一晃,夏樱似只小野猫似的,悄咪咪从墙根儿底下钻出来。
“夏樱?”海棠惊喜的叫出声。
叶轻悠眼神一凝,立即把夏樱拉进来,“别开口,咱们先进屋再说!”
“娘子您长话短说,今天府里闹翻了天!老奴是冒险在这儿守着的,真被郡主发现,小命都是不保了!”婆子蹑手蹑脚,好似做贼。
“谢谢妈妈,我说两句话就让她回去,绝不会让您为难的!”
叶轻悠道了一句谢,忙把夏樱带进了屋。
春棠没有跟进去,在门口守着。
“怎么回事?你没惹上麻烦吧?”叶轻悠打量了夏樱,满心担忧。
夏樱连忙说了话,“奴婢没事!那话不是奴婢传的!奴婢的人只传了三家小茶馆想看看成效,谁知话风就歪了!奴婢眼瞧不妙,连忙把人都撤了回来!”
“我就猜到了不是你!”
叶轻悠松一口气,“看来将军的仇敌也不少,而且那话是奔着洛宁王去的。”
“洛宁王身份特殊又做事狠戾,恨他的人怕是有不少。”夏樱忙道。
“说是已经抓到了指使者?是谁?”叶轻悠问。
“尹文钊手下的副将。”
夏樱已经不再对尹文钊敬称,“说是嫉妒他娶了熹郡主,所以醉酒后胡言乱语,被人听见就传开了。”
“不过是个替罪羊而已,否则不可能针对洛宁王。这幕后之人的身份也不低。”叶轻悠可不信一个副将敢有这么大的胆。
“所以往后咱们怎么办?这势头偏了,怕是很难扭转得过来。”夏樱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