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也不清楚,只说回到家中就晕倒了,而且还说状况不太好,询问娘子是否要回去见一下。”
侍卫前来通报,外面的人讲得并不清楚。
叶轻悠觉得事情有一些奇怪,“怎么会如此突然?”
“来送消息的是什么人?这会儿还在外面候着么?”
“送了消息就回去了,说是还要请大夫去府上,没有时间等候娘子说话了。”侍卫又道。
叶轻悠沉了一下,“嬷嬷您看这事儿如何办才好?”
宇文宴不许她出去,但眼下的确发生了急迫的事。
虽说她和叶明远的父女之情也不怎么好,但若真是最后一面她都不肯见,的确有损名誉的。
“娘子您想回去么?”常嬷嬷道。
“是怕外面人知道,又拿这事儿说嘴。”叶轻悠想到母亲过世时,父亲根本就没来见一面,“还是等殿下归来之后,问问殿下的意思再说吧。”
宇文宴若允许她回去,她再回叶家也不迟。
常嬷嬷觉得这般甚好,“不如派人给殿下送个消息去?”
“方便么?会不会打扰?”叶轻悠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耽搁宇文宴。
常嬷嬷挑眉,“您又把自己当外人了?”
甭管是否发生夫妻之实,二人好歹大被同眠了吧?
就算那衣裳没脱,也没坦诚相见,可外人哪里知道?
叶轻悠看常嬷嬷的神色,还能不知嬷嬷何意?
她瞬时羞的脸红,但也听了嬷嬷的话,“那就派人去说一声吧。”
毕竟这里是洛宁王府,而且他也特意交代过不要出去的。
常嬷嬷立即派人去宫中。
叶轻悠也让夏樱跑一趟叶府,先去探一探发生了何事。
如今她东家的身份已经被揭穿,也不必再有隐藏,夏樱和夏山,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调遣。
夏樱得了消息很快便去,但她还没回传消息,宇文宴却先归来了。
“殿下怎么回来了?”叶轻悠连忙上前去迎。
宇文宴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不是说忠英伯出事了?本王陪你一同回去看看。”
叶轻悠瞠目结舌,随即满脸通红好似熟透了的大红桃,“还不知道具体情况,我已经派人回去打听了。”
“无妨,咱们也回去看看。”宇文宴牵着她的手便往外走,“本王也特意请了万寿堂的大夫,让他们一同到叶家候着了。”
叶轻悠目光一直盯着他,就这样傻呆呆地被带上马车。
“殿下是不是想从万寿堂挖人?”
马车直奔叶家,车上也只有她和宇文宴。
叶轻悠轻轻地探问,目光一直盯着他。
如此堂而皇之的把万寿堂的大夫全弄到叶家?怎么听这件事都有一点小阴谋在呢。
宇文宴一直都未松开她的手,“这么聪明,还用再问本王么?”
叶轻悠抿嘴一笑,就知道他不仅是为了叶明远。
她知道那三家铺子不好收回来,自然也想到了再开新铺子。
宇文宴之前还把府内的商铺都交给她打理,那些铺子不仅地段好,铺面也比之前的大。
但归根结底是人。
万寿堂的那几位老大夫可不是其他人能替代的。
不仅京城的百姓认,与叶轻悠也是一条心在的。
但叶轻悠总不能直奔万寿堂去挖人,否则不是明摆着得罪皇后娘娘了?
如今叶明远突然闹出病危之事,宇文宴把人聚集叶家也理所应当。
甭管行不行,好歹能与叶轻悠碰上一面,她也能问问几位大夫的心思。
若是愿意跟着她走,便想一个法子,能不得罪皇后的情况下,到她新铺子中坐诊。
如若不愿,叶轻悠也不会勉强。总好过现在双手空空,什么都没有……
“其实殿下也不必亲自陪着,反而显得张扬了。”
叶轻悠的小手都被他握出了汗。
宇文宴却拿出帕子擦了擦,随后继续握在手心里,“本王乐意陪着,而且喜欢陪着。”
这话已经过分的赤果果,顿时让马车内的气氛都暧昧三分。
叶轻悠抿嘴一羞,拿起被他攥湿的帕子,“往后的帕子布料需要选得厚一点儿了。”
宇文宴一时没懂。
可见叶轻悠红润的面颊,他单手把她拥入怀中,二人就这么依偎着。
夏樱此时正在叶家门口,叶轻瑶不允许她进去。
“叶轻悠为何不亲自来?只派你这么一个丫头来问问?父亲就是被她气倒的,她怎能良心狗肺的不回来看看?她就是个白眼狼!”
叶轻瑶本就是为了叶轻悠能回家,暗下杀手,却没想到她派了个下人,这岂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