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狗女人有什么好,你居然肯帮她!”
尹文钊哪怕嘴巴伤口汩汩流血,也忍不住在唾骂叶轻悠。
永夜毫无表情,把他撇上了房顶,随后几个闪身便去了一里之外。
长箭飕飕射来,却只擦了尹文钊的身。那利箭倒刺的疼痛,疼得他龇牙咧嘴,内心的屈辱更胜百倍,若不是贪恋这条狗命,他真恨不能一死了之了。
“还是不行,他怎能那么远的距离都射中?”
永夜根本不理睬他,依旧不停的更换距离,用尹文钊做靶子。
尹文钊提心吊胆,生怕他一时准确,他便丧了命。
可永夜毕竟是
“你、你到底是谁!”
他用了最后的力气,吼出声音,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被抓来,还被耻辱的对待?
“你不配知道本尊是谁。”永夜又在瞄着。
尹文钊一听这称呼,陡然一惊,“你、你是那个人……”
“唰!”
永夜一箭穿了他的嘴,疼得尹文钊险些昏死过去。但他想到脑海中的人,震惊万分。
他没想到这么一个神一般的存在,会来护着叶轻悠?是他太不了解,还是这个世道魔怔了!
永夜冷哼一声,又是一箭割了他的下颚,让其这辈子都无法说话。
“不对,你还有手,可以写字。”永夜挑断了他的手脚筋,尹文钊直接疼得昏死过去了。
他一阵风似的飘然离去,好似从未出现过。
而尹文钊就被悬挂在望海楼的楼顶,只看运气好赖,决定他是否能留下狗命了。
此时叶轻悠也已经醒来。
知道方子善等人又白等了一晚,还被羞辱到,更能确定动手的人是永夜了。
“要不,我回洛宁王府吧?”叶轻悠看到礼部人心惶惶,各个都怕死的要命,她也不想积累太多怨怼,气运不妙。
方子善歪了歪嘴,“现在您想回去怕是不行了。”
“为何?”叶轻悠忙问,怎么还不能回家?
她脸色一红,何时把洛宁王府当成了家?
方子善轻咳两声,“陛下已经知道了此事,而且就要您在礼部呆着,何时抓到那个人何时为之……”
叶轻悠:???
抓不到永夜,她还要在礼部老死吗?!
“这是不是有点儿过激了?”她尬笑着提了一句。
“你是不是知道那个人是谁?主动交代出来对你没有坏处,否则与贼子同罪论处。”
潘景琛恰好走到门口,跟着她的话补了一句。
叶轻悠从未见过这个人,一脸懵的“他是谁?”
方子善没想到潘景琛会亲自露面,“这位是左侍郎,潘大人。”
“潘?”叶轻悠瞬间想到了潘思升。
方子善眨眨眼,示意她想的没错,这就是潘家的亲王世子,与陛下都能轮上兄弟的。
叶轻悠瞬时明白他为何一张丧尸脸,可潘思升要娶她,她也根本不乐意啊。
“怎么不回答?莫非是在找借口想遮掩一二?”潘景琛上下打量着叶轻悠,很想看出端倪。因为叶轻悠的反应有些太平静,他不得不心存疑虑了。
叶轻悠慢条斯理,“民女没什么想法,只想回家。”
“陛下有命,你不能走。”
“那洛宁王需要的绢布和药材等物,潘大人帮忙筹备送过去?”
“你别拿宇文宴做借口,没用。”
“大人去忙吧,民女不送,另外我可不是罪人,大人也不是提刑司的统领,别聊得好似审讯犯人似的。”叶轻悠很不喜欢潘景琛,原本觉得潘思升是个纨绔胡闹,却没料到有这么难缠的大哥?
潘景琛没想到她敢顶罪?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难道潘大人听不懂人话?”
叶轻悠早已不是之前被虐来虐去的小庶女,已经有永夜做后盾,她还怕啥?
潘景琛噎住,陡然想到了潘思升。
这女子怎么与他弟弟一个德性?句句都像干巴窝头,哪怕硬生生的咽下去,都撑得嗓子眼儿难受半晌。
潘景琛冷哼,“最好与你无关。”
他背着手转身就走,方子善也只能跟随。
叶轻悠抿了抿唇,若要一直都留在这里,她是不是得让春棠来?一个人生活有些闷,而且也很想知道外面进展的怎样了。
夜晚时分,礼部的人来送饭菜,她把自己的需求给说了。
但管事立即拒绝,“大人说了,您只能自己一个人在此处呆着……”
“这么缺德的一定是你们左侍郎大人?”叶轻悠吃着香喷喷的肘子,毫不吝啬对潘景琛赞美。
管事忍不住“噗嗤”一笑,“其实我们左侍郎大人挺好的,就是严肃了些,小娘子这话可别让他给听到。”
“听到又能如何?还不许人说了?”叶轻悠的伙食倒是不错,但要归功方子善,“这是我特意做好的熏香,你们提神醒脑时可以用一用。”
她拿了一堆小袋子,递给管事。
管事原本没当回事,可拿起之后嗅了下,果真提神又醒脑。
“多谢娘子,稍后还有果子,让
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