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
潘思升掌管暗京城,对太子和几位皇子的勾当太清楚不过。
翁叔还是不同意,“要不然,老奴去如何?”
“你去就是送死的,不行。”潘思升拒绝的十分痛快,“行了,别废话,去找把剑,再给我来一身白袍,我这几天也得抓紧连连,别在那天的时候演杂了。”
他虽然隐藏了过硬的神手,但这几下子与永夜根本不配相提并论。
包括宇文宴,他也打不过。
但对其他人,潘思升还是不怕的。
翁叔担忧得额头生疼,“倒不是怕您演杂了,是怕您一出场就被射成筛子……”
潘思升:“???”
他仔细想想,貌似还真有可能?
“我记得有人送过一套射不穿的软甲?”
“可头呢?脖子呢?手呢?”翁叔直言。
这些地方若都捂上,那明摆着就不是刺客本尊啊。
堂堂的永夜出场,会如此离奇?
潘思升顿时懊悔,“老子当初怎么就不知道好生再练练?难道真要为了她送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