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施舍他一丝怜悯，可求人却求到师姐头上了，就连那点怜悯都消失殆尽了。

燕歌瞥了他一眼：“自作多情。”话落又继续低头拨弄花朵，学着谢暮云的样子。

卫景明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少年，唇瓣噙着一抹邪肆的弧度，缄默不语。

少年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热的看着谢暮云：“能让他们都出去吗，我想单独跟姑娘说话。”

闻言，在场的所有人纷纷蹙眉。

卫宸宁眯着双眸，含笑言道：“我倒是不介意听墙角。”说罢便往后退了两步，倚在了屏风旁边。

卫景明勾起嘴角：“我也想听一听阁下想说什么。”

其他人默不作声，想来也是想听听，更何况他们很好奇少年的身份。

少年蹭了蹭唇边的血迹，白色的衣衫越发衬得他苍白孱弱，不过其上那染血的痕迹却平添上了一抹妖异。

他眸光专注的看向面前的女子，眼底略有一丝渴求，不想让其他人听到自己狼狈的身世。

“就当恩人，在可怜我一次，让他们都出去罢。”少年这句话的嗓音难得的带了一丝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