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摸摸我,好吗(1 / 2)

面对薛文彬的强势逼近,沈然连连后退。 房间里的光线有点灰暗,薛文彬死盯沈然的脸,伸手摸索,按下墙边的灯光开关。 室内大亮。沈然那明媚绮丽的面庞,逐渐显露出来。 “姐姐,你真漂亮。”他由衷赞叹。 背着手去摸门把手,薛文彬右脚往后撤了一步,关门的同时,他整个后背抵在冰凉的门板上。 侧着头朝沈然微笑,少年笑里藏刀,得意洋洋。 “少废话,你知道多少?”沈然感受到了他的来者不善,索性也不装了。 “咔哒”薛文彬把门锁从房间里面锁死。 他的重心全放在右腿,两腿随意交叉着站立。 双手背在身后,薛文彬的眼神清澈无辜,却一脸坏笑。 “你冒充李友真,背后是何承言在帮你。你还要和陆明爵结婚,利用江伯母,引诱江九洲露出狐狸尾巴……还有,做什么鉴定证明,这个我没听清。” 这些是刚刚在阳台,她跟何承言聊的内容。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让他听见了。 既然薛文彬撞破秘密后的第一反应,不是去向江棠揭发,而是来找她,那就说明,他是想用这个把柄跟自己谈条件。 “怪不得姐姐看那个男人的眼神不对劲呢,原来你们曾经是夫妻啊。” 沈然定下神,面不慌心不跳,“陆明爵的老婆早在两年前就死了,死无对证,口说无凭。仅凭你的一面之词,你觉得妈妈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就算薛文彬跑去揭发她又能怎样? 只要她咬死不认,这世上便无人能证明她是沈然,那她就能继续做李友真。 再不济,东窗事发了,无非也是让一切回到原点。 若是江棠质问起来,她主动承担责任就好了。 坦白从宽,把所有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这样何承言也不会受到过多牵连,顶多算个被她欺骗的受害者。 短暂的几秒钟时间里,沈然已经做好了坦诚一切的准备。 “别紧张,姐姐,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薛文彬看出她眼中的坚毅和凛然,可不敢把人逼得太死。 他跨步上前,按住沈然的两侧肩膀,几乎是用蛮力将她压到身后的椅子上坐。 力气太大,沈然被他强制按着肩,站不起来。 “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 沈然穿着长款束腰睡裙,鸢尾花一样的淡紫色。 一层轻纱一层绸缎,侧腰有调整松紧的系带。 坐下来的时候,裙底长度刚好遮住沈然的小腿肚,只留一双纤瘦小巧的白足露在外面。 若隐若现的血管,脚趾尖冒着点红粉。 沈然并膝而坐,手掌自然而然地贴着大腿,指节稍微蜷曲着。 薛文彬目光一暗,突然屈腿下跪。 他跪坐在地上,右胳膊平放于沈然膝盖,侧过脸,枕着自己胳膊,小猫一样轻轻合眼。 像是困倦了,安静地靠在她身边休息,也不管地面的瓷砖多凉。 “摸摸我吧,姐姐。” 薛文彬的目光直视地面,睫毛缓慢眨动,声音空灵灵的,“我很好哄。” 等了半天沈然仍旧没动静,薛文彬略带不满地抓起沈然的手,掌心贴在自己脸颊上。 他主动蹭了蹭,又闻,“姐姐的手好香啊。” “薛文彬,你什么意思?你神神叨叨的到底想干什么?!”沈然的耐性逐渐减弱,愈加暴躁。 “比喜欢陆明爵更喜欢我吧,我绝对不会背叛你。” 薛文彬抬头,眼白爬上红血丝,海洋般深邃迷人的深蓝色瞳眸,此刻蠢蠢欲动,躁郁不安。 他挽着沈然纤瘦白皙的手,虔诚地仰望。 用一种近乎癫狂和亢奋的神态,笑吟吟地看着沈然,仿佛下一秒,表情管理就要崩溃了。 “我吃软不吃硬的,姐姐。你也不希望计划被破坏,何承言被你连累吧?” “……” 沈然咬牙,逮住薛文彬滑溜溜的腮帮子使劲掐了两下。 “嗯嗯……”薛文彬的喉咙溢出一阵见不得光的声音。 虽然肉痛,但薛文彬并未反抗,任由着她的指腹在自己脸上胡乱摩挲,一下就达到了兴奋点。 少年眼尾通红,被欺负了不喊疼,嘴巴微张身体抽搐,露出一点小虎牙。 “这样会让姐姐消气吗?”他发出低喘,不要脸地撒娇。 薛文彬的段位比沈然高,软刀子扎在心口,酥酥痒痒,拔的时候都化成了毒液,最容易麻醉人的神智。 “请你,更用力地摸我吧。”他声音哽咽,委屈地要哭,眼睛却好像在笑。 沈然不懂他的乐趣,只是安静坐着。 天边泛起鱼肚白,晨曦透过玻璃窗,从米色窗帘一侧的缝隙射进来。 阳光打在沈然手背,和薛文彬的面颊上。 没过多久,薛文彬沉沉睡去。赤金的暖阳给他的鼻尖、颚骨染上了一道金边,模糊了面部轮廓,有种失真的易碎感。 睡着的时候,他看起来很乖巧,也很脆弱。 清纯美少年的俊俏外表,天使一样不染尘埃,内在灵魂却是个喜欢争风吃醋的小变态。 薛文彬,人挺懂事,但反骨更多。 沈然得顺着他的毛慢慢捋,哄着他,依着他,才能说服他保守秘密。 两天后,陆明爵如约而至。 客厅里,一大家子人都聚在这儿。 清洗干净的礼裙放在手提袋里,陆明爵笑着把衣服交还给沈然,隐约感觉有一道恨恨的目光在剖析自己。 他扭头和薛文彬对视,薛文彬不动声色地转过脑袋。 “……” 是错觉吗,这家伙似乎对他有很深的敌意? 不过话说回来,薛文彬怎么会住在李家?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那恐怕要失望了,这个月亮,他要捷足先登了。 陆明爵回过神来说正事,“江棠夫人,我今天是来向你们二位提亲的。” 江棠和李图南还没做好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