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沉的生物了,几千年,几万年,至今。
骑士把小猫拎回床上,抬手撸了一把少年头上乌黑的发丝。
“我会出去打猎。”男人道,“你留在家里。”
阿诺因乖乖点头。这句话他听了好几天了。
“书可以随便看。”凯奥斯像是怕他不记得似的强调了一遍,“东西可以随便翻。”
“我知道了。”阿诺因持续心虚中,“除了书之外,我不会翻您的私人物品的。”
“你可以。”骑士纠正。
“我……”阿诺因本来还想跟他讲“这是尊重”的话题,但看了看对方蒙着双眼的破旧绷带、坚硬冰冷一生苦行的血色盔甲,就放弃了跟一位执着的赎罪骑士谈论这种观念话题,示弱败退,“好的。”
凯奥斯继续道:“需要什么可以跟我说。”
“我已经很麻烦您了,我根本就没有实际帮到您,怎么能……”
“跟我说。”骑士不厌其烦、字句淡漠。
这位先生就是这样,很难改变他的思想观念,说也说不通,总是独/裁专断的进行关怀。
“好的。”阿诺因躺平不再挣扎。
这个难以改变想法的执着骑士终于满意,他是很想看到阿诺学习巫术的,那些漂亮的光因子、漂亮的“灵”围绕在少年的身边,以更高级、更超越人这个范畴的视野范围来看,真是一件美丽而享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