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总是扭头看他。
邬石一抬眼,就和予白再次投来的目光对上,予白也不怕他,反而摇了摇尾巴。
饭菜还没有上齐,邬石抬手朝予白招了招:“过来我看看。”
予白后腿一蹬,跳到了桌子上,往邬石的方向去,它在垣奇那里就是这么干的。
邬石皱眉:“不许踩桌子。”
闻言予白乖乖停下来,回到了凳子上,又跳下凳子从桌边绕到邬石的身侧。
它摇摇尾巴:“嗷呜。”
予白没有像以前那样叫父亲,邬石没有在意,他神色稍缓,弯腰将予白抱了起来。
他单手托着予白,另一只手在它额角两边轻轻按了按:“感觉如何?”
邬元的声音突然响起:“小白要长角了!”
小黑豹不知何时跟了过来,蹲在邬石坐着的凳子边缘。
“长角?”予白茫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予白额角两边有两个小小的突起,轻轻按压它也不会难受,邬石心里有了底,将它放下:“去吃饭。”
早饭过后,两只幼崽回房间继续补觉。
补完一觉,予白最先醒来,软垫上的邬元还在熟睡中。
它继续躺了一会儿,爬起来悄悄叼了一个棉花布偶出门。
天气不错,予白独自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趴在花坛边缘晒太阳。
它翻身露出肚皮,一扭头在走廊入口的台阶上看见一只蓝青蛙。
熟悉的颜色,熟悉的灰色小挎包,予白双眼骤亮,一跃而起。
蓝青蛙也是过来晒太阳的,它正站起来打量哪个位置的太阳最大,就看见一只白团子朝自己的方向飞奔过来。
它来不及反应,本能地惨叫一声,撒腿就跑:“别追我!我有毒!”
予白知道蓝青蛙有毒,一个飞扑拦在它面前,摇摇尾巴:“嗷呜!”
蓝青蛙的路被堵住,见予白没有对它做什么,稍稍冷静。
这身纯白色的毛发,整个穹擎岗找不出第二只来,蓝青蛙当即想起了予白是谁。
它对刚才的追逐还心有余悸,后退一步,从小挎包里拿出毛巾擦擦脸:“你怎么在这里……”
予白趴下来,认真看着蓝青蛙的动作,抬起爪子似乎想碰一碰它的小挎包。
蓝青蛙又后退一步,警惕道:“你做什么?我都说了,我是有毒的。”
它一边张开手掌,在一旁的柱子上按了一下。
石柱上立刻出现一个湿漉漉的手掌印,透明的水迹逐渐变蓝。
蓝青蛙指着手掌印:“看见没有,这就是毒……”
它的体型实在太小,那个手掌印也小得可怜,予白凑近了使劲打量,鼻尖不小心蹭到手掌印。
蓝青蛙看得清清楚楚,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下一秒,予白又舔了一下自己的鼻尖。
蓝青蛙差点背过气去,指着予白:“你、你你……”
不远处的前厅里,邬石正与栎升谈事情。
身穿浅黄色衣袍的兽人坐在椅子上,抬手撑着额角。
门外突然有些嘈杂的动静,一个兽人推开门:“首领。”
蓝青蛙跳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只白团子。
邬石一眼扫过去:“怎么回事?”
蓝青蛙气急败坏:“你自己说,你干了什么!”
予白看着有点委屈,身后的尾巴摇着,望着前方的两位首领,支支吾吾出声:“呜……没干森莫。”
它说话间,露出一小截蓝色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