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面,梁九功思绪一转完,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悄声说道:“都歇歇去吧,这……”梁九功指了指里面,又说道:“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梁九功和白嬷嬷挤眉弄眼了一下,最终门口的人还是按着往常的作息休息去了,独留了这屋子里的火热。
被诊断完了的金微云也挣脱了康熙系在她手腕上的腰带,她的意识也朦朦胧胧的醒了许多,到底药性也没有那么强烈。
金微云半拉开帘子,露出半张脸,眼睛里含情的看着屋子里正中间站着的男人。
康熙勾嘴一笑,他撩开了衣袍,把帐子扯开,居高临下的看着金微云。
金微云可不满意了,反正她也仗着这股子劲儿,半蹲着起身,搂住了康熙的脖子,便往后一躺倒下去。
康熙现在也不惊讶了,反而是起了些兴味,双眸里静静的望着金微云,任由金微云动作。
金云微扒拉下了他的里衣,都嫌着费劲,便嘟嘟囔囔的骂。
康熙心里笑道,这点子东西也能骂起来,真是个娇气的小东西。
金微云骂完了这衣裳不算,眸子上下一打量康熙的胸膛,便说道:“皇上,瞧着,也不过是如此。”
康熙便伸出手要翻倒金微云,金微云拿双小脚往他的胳膊上一踩,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胸膛上,痴痴的笑了两声,娇笑道:“但,教人家瞧瞧这深处,似乎藏着不少好东西。”
“别动呀。”
康熙随后便感受到了胸膛前的湿热,他的眸子一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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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个人尽了兴,也是后半夜的事情,叫了一次水便罢。
“这儿都红了。”金微云撑着头,侧脸看康熙,伸手摆弄了一下康熙胸膛上的一点红果。
康熙斜睨了她一眼,到底是今日胆子都大了许多,说话都放肆了些。
这整个事儿虽然金微云一直意识都朦胧的,但是多多少少也猜到了过程,她心里把这壶酒水按在心里没提,眼神看向了想要闭眼休息的康熙。
金微云见康熙也没管她,眼珠一转,又趴在了康熙的胸膛上,撑着下巴。
“回头给这床换了。”康熙在这床上,虽说不致于脚伸不开的程度,但是对两个人一起睡的程度,还是略显逼仄了。
再说了,康熙平日里睡着乾清宫里的龙床,大的离谱,现在睡到金微云这床上也是挺不适应。
“多谢皇上体贴奴婢。”
“奴婢真是修了三辈子的好福气呀。”金微云谄媚的给康熙理了理身上的被子,而后在康熙的视线下,一下掀开了康熙的被子滚了进去。
康熙捏着她的鼻子,装作没看见,只是说道:“你同梁九功平日里待得久了?染上他的那坏毛病。”
既然都已经在这里留宿了,再让金微云和自己同被子似乎也没有那么离谱了。
康熙揉了揉金微云的手指。
今儿他来这里的事情,恐怕知道的人不多。
但是偏偏就是这样知道的人不多,反而教人在酒壶里下了药。
恐怕这壶酒水多半是给自己喝的,这样反倒望舒这个憨货说不清,可以定为媚上的下作手段了。
只是偏偏望舒嘴馋,忍不住偷喝了,才有了这一遭。
康熙的心思细腻,他估计幕后之人恐怕也料到了望舒喝了这酒水之后的后果,只是没料到二人之间的关系较寻常妃嫔之间自然是不能比的。
康熙现在自然而然的要对望舒多关注一些,他倒是习以为常,仿佛是看着自家的崽一样,都是顺手的事情。
梁九功
金微云赶紧撇嘴说道:“人家又不是奴婢的男人,跟他待在一处做什么。”
“一点儿不害臊。”
康熙对金微云的直球算是一点没有办法,不自然的挪开了一下眼睛。
他整日里读的四书五经里似乎没有哪一句要这样直言的说话,但是读惯了诗书礼仪的话,也不觉得这糙话哪里不顺耳了。
“说起来,皇上,奴婢这儿想要个奴才过来,给春禧殿里看看门,省得往后皇上来了,奴婢还等着梁公公通传呢不是。”
金微云总算是瞅着气氛正好,寻思着赶紧把百福这事儿解决,免得有两个人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怪教人不好意思的。
再就是大门口也确实需要人时不时的盯盯,省得教人天天听了壁角。
康熙说道:“嗯,你看着和梁九功说。”
康熙心道,这么久了,你总算是想起来说了。
当时明晰被虐待的事儿一出,康熙私底下都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自然是清楚里面金微云的痕迹在哪里,还是康熙亲手处理金微云留下的痕迹。
这百福这个人,康熙都快忘干净了,金微云才想起来讨要人。
康熙是真满腹无语了。
做事儿慢半拍,这要个人也磨磨唧唧的,拖拉的不行。
恐怕就打扮和吃东西享受的这些事儿上积极些了。
康熙嫌弃着,但是嘴角上勾起了一丝的笑容。
不过,眼下后宫里贵人都是三个奴才份例,她这白嬷嬷都算是违例拨了过来。
康熙不动声色的转了转手上的翠色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