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发了红的眼睛,就像是野兽一样,充斥着强烈的戾气和贪念, 就像是要拉着她下地狱般,死死地按住她的腰,不让她跑。 那轻轻的一挠,让他忽然在想,死人,哪里有活人好? 她会动,会说话,还会委屈巴巴地对他掉眼泪,还能治好他的病。 这难道不比那张简单的皮,更来得生动有趣? 男人第一次有了这么强烈的欲望,如洪水般袭来,让他急需找一个发泄口。 炙热滚烫的岩浆,从火山口爆发出来时,几乎以倾城压倒之势,掌控了所到之处。 而某只活生生的小妖精,眼泪彻底地掉出来了。 她原本只是想试一下,看能不能刺激到他。 结果—— 小娇花在剧烈的暴风雨面前,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呼吸却被夺走,连一声都叫不出来。 滚烫的温度,紧紧地包裹着娇柔的彼岸花。 花瓣羞涩地绽开着,也不知道,迷了谁的梦。 疲惫到睡过去后,梦里,云姒还感觉自己就像是雨夜里被风吹得四处摇摆的小花,找不到一丝安定。 她还在无意识地抽噎着,眼角还带着眼泪。 她在梦里想,原来那一记绝招,不能乱用。 就算是要用,也该是用完就跑。 这样,就不会出人命了。 …… …… …… 第二天。 外面的雨早早就已经停了,只是那大树上,还在时不时滴落着残留的雨滴。 地上的水洼,一个接着一个,照映着纯蓝一片的天空,就像是一块块明亮的镜子。 温馨的公寓内,垂落的窗帘已经被拉开了,金灿灿的阳光也从外面照射了进来。 桌面上摆放的凌乱资料,不知何时,已经被叠整齐了,安静地叠放在了桌面的一角。 客厅里静悄悄地,透过卧室微微敞开的门,隐约能看到,里面躺着的身影。 时钟在悄然无声地转动着,里面躺着的人儿,半张脸蛋都埋在了枕头里,鼻子红红的,就像是哭了很久一样。 她睡得很沉,两只细胳膊缩在自己脸颊边,身上的被子被盖到了肩膀。 散乱的长发,铺在温馨的淡蓝色枕头上,更衬得她宛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美得像是误入尘世的精灵。 奈何雪白中落下了丝丝生动引人遐想的红润,使她更像是被囚禁侮辱的冰清神女,连呼吸,都是勾人的温度。 窗外的鸟叫依稀传来,阳光也是明媚得正好。 她这一觉,睡到了整整下午,直至阳光西斜。 当她醒来时,房间里空无一人,安静得能将外面的喧嚣声都听得见。 云姒慢慢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腰。 感觉自己的身上舒舒服服的,似乎还被上了药。 被某个疯批折腾一晚上,饶是她自愈能力再强,也有些受不了。 “醒了?” 斯文温雅的男人,倚靠在门口,手中端着一杯温水,眉眼间是深绵发烫的意味深长。 云姒看见他,立刻拉被子掩住自己。 脸颊慢慢地红了,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