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她也是够死心眼的,你说这世界上这么多男人呢,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话说的也不对,你们看虞隼,多好一男人,又疼娘子,又能干,是我我也想嫁。” “话是这么说,但是吧……她也蛮可怜的。” 喜欢了虞隼那么多年,追了他那么多年。 本以为是个千年不开花的,却没想到…… 短短几日,就被另外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给抢走了。 铁树开了花,简直柔情入骨,疼人疼到了骨子里。 这换了谁,恐怕都不会轻易甘心。 她们叹气。 云姒站在那里,自然明白她们惋惜可怜的意思。 她笑了笑,垂下眸,平静说:“的确可惜。” 翁婆愣了愣,自觉失言,忙说,“没有没有,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说着,她推了推王大姐的手臂。 王大姐连忙应声附和,“是啊是啊,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没有说你怎么样,你可千万别多想。” 云姒微笑,摇头。 “放心,我没有多想。” “可惜,也确实可惜。” “这……”王大姐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见她低头一笑,声音放轻,“追了几年,要放弃的话,确实可惜。” 但…… 她已经追了上万年,若是要她放弃,岂不是更可惜? 她淡笑着,没有再说接下来的话。 转身看着刘雪莹家,垂眸。 …… …… …… …… 晌午。 虞隼终于回来了。 放下背篓,推门而入。 云姒正在桌子旁坐着,安安静静地,托着脸,玩着茶杯。 他推门进来,皮肤黑黢,一身汗意。 云姒抬眼,情绪平平,“你去哪了?” 沉默寡言的男人,放下背篓,递到了她面前。 “……”她玩着茶杯的手停了停。 把背篓里的东西拿出来,两个水润润的桃子,一份软糯的糖心糕,还有脆脆甜甜的小零嘴。 她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拿到最底层的东西时,她两面看了看,微怔,“地……地契?” 还是一,一沓? 她讶然望他,“哪来的?” 他坐在她的身侧,环臂抱住了她。 抱得紧紧的,嗓音低沉,“聘礼,都给你。” “……”云姒沉默了良久。 翻阅了两下,这地契上都写着她的名字。 她转头,张了张口,“你……” 一大早出去,就是为了这个? 他身上都是汗,嫌脏,便将上衣脱了,光着膀子抱她。 蹭着她身上的香味,敛眸。 “礼尚往来,不是么?” 她给了他嫁妆,他便将所有的家当都给她,当成是聘礼。 他低沉说:“这是我用打猎换来的钱,之前看没什么用,就全部用来买地了。” “别小看它们,这些地我都租出去了,每个月都能收钱。” 换而言之,他根本就是个大地主。 光是靠着每月的租金,就能坐享其成,吃到老。 “……”云姒沉默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以为家里穷,所以特地敲诈了皇后一笔。 今天女主她学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