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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打到大,打到三十岁的人也不少,哪个敢还手?
他就是含着怨气,也自私的从来不会把爷爷当成是亲爷爷。
可是赵思甜看的出来,自己刚嫁过来的时候,叶爷爷对他是真的与叶建军没有什么区别。
后来要不是他太能折腾,也不至于惹得全家不快。
报警之后很快就有人过来,赵思甜就把院子里狼藉的一片狼藉指给他们看。
还说明了情况。
满院子的血,看起来惊心动魄的。
后来一听是孙子把爷爷推倒误伤的,公安其实不愿受理这样的案件,这属于是家庭纠纷。有时候一个弄不好,他们里外不是人。
但是赵思甜道:“他来我们家就是想把我们家砸了出气,还有这种脾气的人放在社会能安全吗?至少请你们警告他一下,就算不负刑事责任也要罚他。”
不是想出去吗!那就让他多出出气,去看守所出气。把气都出了,这样人就能老实一点了。
她生气主要是因为叶爷爷年纪太大了,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好一些。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生死不知,想着她就哭了起来。
这一哭公安也跟着慌了,毕竟感觉事情挺严重的。马上先去带回叶建设,别的不说总得让他给道个歉,出点儿治疗费吧,别跑的这么快。
这时候大家还是很讲究孝道的,他打完人就跑真的是过分了。
赵思甜见他们走了就牵着踏雪到了诊所,请他们给它看一看,它伤的也挺重的。
诊所的人看了一眼,它的皮被拉出的口子,道:“这是被什么拉伤的呀?硬生生的给扯开的皮,真的是皮开肉绽的。遭老罪了。”
赵思甜也没瞒着道:“我那个小叔子不知道在外面惹了什么闲气,跑到我们家里来砸我们家的锅,这狗不让上去就咬他,结果他就用炉钩子把我家狗硬生生勾成这样的,还把我爷爷也给伤了,都送去医院了。”
既然都闹僵了,何必给叶建设还留什么好人的人设呢,就让他名声狼藉得了。
诊所的大夫都惊呆了,道:“没有想到你的小叔子是这样的人,他以前从这边经过的时候看着挺好啊。没有想到,连自己的爷爷都伤了。怎么伤的啊。”
“用炉勾子,伤了狗之后把我爷爷捅了。”赵思甜没说误伤,反正也没有人会细问,只需要知道他是用炉勾子伤了自己爷爷就行。
“对呀,我爷爷伤透心了。大夫,你看这狗怎么办?”见大夫给剃了毛她有点担心的问。
“我得给他缝针,但是怕它咬人,你得帮忙把着点儿。”
“行,我帮忙看着。”赵思甜也是怕咬的,还戴着皮手套搂着狗脖子。
然后,大夫们也要把狗固定起来,开始缝针。
哪知道踏雪只是稍微挣扎了两下,就任由大夫们给它缝了。
整整缝了17针,这得多大个口子呀。
大夫又给上了药,然后赵思甜就带着自家的狗子回家了。
她把狗关在屋里,把饭和水放好,地上也铺了被子让他休息,然后就锁了房间直奔医院去了。
到了医院之后,还没上楼她就感觉到腿直抽筋儿。
应该是刚才情绪太激动了,引起了身体的不适。
坐在院里休息了一会儿,正好看到了钟梅急匆匆的过来了。
见她坐着脸色苍白就问:“怎么了?是不是你爷爷有什么事儿?”
“不是,我还没看到爷爷呢,就是我腿抽筋了,在这休息一会儿。”
“你不舒服还来干什么?我进去看看就得了,你在这等着,我让建军回来告诉你,怎么样。”
赵思甜点头,钟梅说完就上了楼。
没一会儿叶建军就下来接她了,直接将她给背上了3楼道:“爷爷,没什么事儿。并没有伤到内脏。但是那个炉钩子太脏了需要清理一下伤口里面的铁锈,反正是遭了大罪的。”
把人放在急救室外面,叶奶奶脸也色恢复了一些,因为听大夫说没有生命危险,就是挺遭罪。
自己的老头子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受点罪也没有什么。
叶平安则怂拉着头,似乎被霜打了一样。
但钟梅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推着他问道:“爸到底是怎么伤的啊。”
叶平安最后忍不住了道:“还不是你那个儿子惹的事儿,是他用炉勾子把咱爸给捅了。”
哟喝,看来不止她一个人这么说啊,是谁与她这么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