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校内地图,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在那面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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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他似乎已经耗尽了最后耐,为了防止谢璲问他更多的问题,连忙小跑着跑进了医学院主楼,在他眼里谢璲好像是什么致命病菌一。
这鹭岛学的学生寓居然多到需要分好几个区域……想了想自己学那几栋没有电梯老旧宿舍楼,谢璲有酸。
算了,还是先调查医学院吧,毕竟学生寓面积太,而医学院的教学楼在眼前,那个邪修也提到过医学院。
那位沈教授已经不见了踪影,医学院主楼那黑洞洞的门像是可以吞噬一切光线的深渊,以谢璲的视力,站在面居然无法看清建筑里面的场景。
谢璲眯了眯眼睛,但脚下的步伐却没有丝毫迟疑,保持着原的节奏,不紧不慢地走进了这栋楼。
在迈入门的那一刻,眼前的光线突然变暗,还没等谢璲适应这突然发生变化的光线,一阵慌乱且急促的脚步声迎面而。
那股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随着脚步声的接近,瞬间变得浓郁了起。
谢璲突然有眩晕,紧接着他的视线恍惚了一下,当他回过神后,发现自己的视角发生了变化。
他身动弹不得,好像躺在了一个冰冷的钢床,方是刺眼的灯光和洁的天花板。
阴影笼罩了下,似乎有什么人在俯视他。
谢璲闭双眼,又重新睁开。
血色在他眼划过,这次他看清了,那个俯视他的人是一个长着娃娃脸的男生。
那男生披着一件褂,褂里面是普通的色T恤和蓝牛仔裤。他衣服满是灰尘划痕以及深褐色的血迹,脸也有不同程度的淤青和擦痕。
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解剖台的‘尸’已经睁开了眼睛,以一种分业余的姿势拿着一把手术刀,对着谢璲的身比划比划去。他持刀的那只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挣扎了许久,是不敢把刀落下去。
手术刀移动到谢璲脖子的时候,那男生缓缓睁了双眼,他直至此刻才注意到‘尸’的异。
被手术刀抵在脖子,谢璲没有到任何慌乱,只是对这位年轻人友好地笑了一下:“请问你是想要解剖我吗?”